幸好刚刚发现的及时,血没有弄到床上。
二人靠在床头,依偎在一起,归卷抬起手指在林矜x口画圈圈,一边说着:“欸,话说你的两千万为什么要投到私募呀?投到你自己企业的研发不好吗?这样不是反倒要去外面路演拉投资?再不济,放银行拿利息也好呀,稳定。”
林矜轻笑,开口说道:“宝贝作为私募的一份子,就是这么劝退投资人的?”
归卷蹭着林矜的睡衣仰起脑袋,说道:“嗐,我这不是心疼钱嘛,你看那多少私募GU权都成了r0U包子打狗,就我们,这一期基金都还没全身而退呢,更不要说后面这几期基金投的项目,我看着都垃圾。”
林矜忍俊不禁,抬手m0了m0她毛茸茸的脑袋,终于还是道出了实情:“宝贝放心,这两千万是受父亲所托前去投资的,至于我自己的钱,都如宝贝所建议的那样,都好好地存在银行呢。”
归卷闻言,坐直了身子,正sE看着他,道:“叔叔还真是信任你。”
“所以呢,你跟投过自家的项目吗?”林矜问道,揭过了前面的话题。
“首先,我要纠正你,不是所有的私募基金管理机构的员工都有跟投资格”,归卷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道,“你怎么能不好好研究一下证监会和中基协的规定,就贸贸然地来做LP呢?”
林矜看着她C心的小模样,实在是可Ai。
“其次,我连合格投资者的标准都不符合,所以我的钱都安安静静地躺在银行呢”,归卷伸展十指,看着手指说道。
合格投资者,根据证监会《私募投资基金监督管理暂行办法》的规定,是指具备相应风险识别能力和风险承担能力,投资于单只私募基金的金额不低于100万元且符合下列相关标准的单位和个人:净资产不低于1000万元的单位;金融资产不低于300万元或者最近三年个人年均收入不低于50万元的个人。
“那GU票呢?基金呢?理财产品买吗?”林矜又问。
“都不,通通达咩”,归卷抬起双手,b了个叉的形状,又接着说:“我是极度的风险厌恶者,不能接受本金有一丁点儿的损失,所以银行定期存款最适合我了。”
“可是存款利息并不高”,林矜适时说道。
归卷赞同:“是的,确实不高。但你看之前公募基金的大佬晒银行存款,一亿多,当然也可能人家还有别的资产配置,但是下面的评论都说:‘大佬不考虑买点基金吗?银行存款利息多低呀。’但其实利息一年好几百万,b投资GU票基金的回报稳定多了。”
林矜笑着又将归卷揽进怀里。
只听得归卷的小嘴儿还在叭叭叭地说个不停:“我是没那个自信炒GU炒赢机构,所以从来不碰GU票,基金和理财的本质都是一篮子GU票,所以我也不碰。而且我对公募的印象也很差,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林矜顺着她的话问。
“五六年前吧,大四那年,欸,我毕业几年了?”归卷一边说着,一边掐着指头像风水师一样算着。
算着算着,觉得怪麻烦的。
于是归卷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不重要,就是那年,上海基金同业公会还是证券业协会组织的基金讲座培训,具T是哪家协会组织的记不太清了,针对应届生的。一方面是基金公司,主要是公募基金公司给学生们做一些前沿讲座,另一方面他们也进行宣讲,x1引大家投递简历。”
“嗯,然后呢?”林矜知道,下文必定在这个讲座上。
“然后?”林矜感到归卷拔高了调子,又听得她哼了一声,“哼,然后,ZO基金的经理讲市场分析,讲着讲着就神情激昂地来了一句‘但是这些年的韭菜没有以前好割了!’我本来就听得有点瞌睡,想着要不先回学校算了,本就是闲来无事好奇跑来听一听,结果就听到这么不尊重人的言论。她怎么就敢保证,在座的学生和他们的父母都不炒GU呀,大言不惭地说出‘韭菜没有以前好割了’这种话。”
林矜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么一件事。
“嗯,你会不会有点…”他斟酌着用词,“有点恨乌及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