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太咸,浴缸太浅,泳池又不太卫生。
盘算来盘算去,似乎只有找一处汤泉b较合适。
“啊”,好麻烦,归卷在床上打了个滚。
林矜看着她像烙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不禁好笑。
到底也没告诉他“有个想法”到底是什么“想法”。
在耳边吹气把他吹y了就丢开不管了,浴巾下顶着明显的小帐篷,林矜叹了口气。
忍住,理智,晚上还有企划呢,现在不能胡来。
看着大宝贝儿趴在床上翘起莹白的双腿,低襟的吊带裙将脊背优美的曲线展露无余,这可真是。
林矜抬手扶额,将额发捋了上去,转身又去冲了个凉水澡。
潜水没耗多久的时间,因为会做生意的“俱乐部”只是让他们在水下待了将将十分钟,就拉他们上来了。
是以外面天光仍大亮,归卷懒得动弹,就那么趴在床上睡着了。
林矜冲完凉水澡,回到起居室里,发现大宝贝儿已经睡着了,拉过一旁的薄被,轻轻搭在归卷的腰上。
晚餐林矜订在了庭院里,暮sE刚起,酒店外墙的小壁灯纷纷亮起,抬眼望去,颇有一种欧洲古堡的沉静。
归卷换了条香槟sE束腰吊带裙,挽着林矜的手臂,乘电梯下到了底层。
林矜说准备了个小惊喜,刚到前台,他去取一下,让归卷先去。
穿过曲蜒的木栈,是一处用来野餐和烧烤的草坪,此刻三四张木制方桌上皆摆了蜡烛。
服务生引归卷入座。
不远处的水桶王国有家庭聚餐,归卷看着小孩子们热闹地乘着小火车于假山丘中穿梭。
又听着晚cHa0拍岸的声音。
林矜还没到。
正百无聊赖把玩着盘中叠成天鹅状的餐布时,听到有琴音响起,归卷偏过头去看。
庭院的灯都暗了,只一束光打在圆台的中央,林矜立于其上,西装笔挺,领带正配归卷的裙sE。
小提琴架于左肩,弓弦灵巧的穿梭,妙音就此流淌。
桌上的短烛已熄,一曲方毕。
林矜一手持琴和弓,一手推着蛋糕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