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清啼第一次用认真的表情说出沉重不已的话语。
“不可能!”夏侯丞昂头,泪却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难道你看不到吗?”清啼的声音微微的提高了。
“不!不可能!这是骗人的!是骗人的!”这一刻夏侯丞失去了理智,他抱起银月的身体,摇晃着,用劲全力的摇晃着。
但高傲如斯的人儿,一直安静着,没有睁开眼睛,更没有勾起薄薄的唇角。
“啊!”
“啊!”
“啊……”
夏侯丞的面已经被泪水洗劫的模糊,可是他的心绞痛非常,紧紧的搂着银月的身体,摸着他苍白没有温度的俊米面庞,凉的他迷失了自己,凉的他望天歇斯底里的痛喊着。
“傲胜!杀了他!”此刻,站在十护法对面的昧然瞥着悲痛欲绝的夏侯丞,一脸阴冷的开了口。
傲胜面上满是踌躇,可还是听着昧然的话朝夏侯丞走去。
“是谁!是谁干的!”抬起头,此时的夏侯丞比起刚刚悲痛欲绝的样子,显得阴冷很多,望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的傲胜,以及他身后的昧然与离纷,浑身飘出的都是阴戾之气。
“他本来就该死,本宫让他活了这么多年,是给他足够的面子!”昧然秉着俊俏不已的面,阴沉的回视着已经站起身的夏侯丞。
“离纷!你竟然背叛他!”夏侯丞完全不把昧然放在眼里,利剑般的眸眼直刺着一只站在昧然身边的离纷。
“她本来就是本宫的手下,何来背叛不背叛之说!”即使被一次次的忽视,昧然还是不断的插嘴道。
“是吗离纷?”夏侯丞迈着沉稳的步子,站在了十护法的首位,那模样,就想是一个举天望地的王者。
回望着夏侯丞阴冷无情的双瞳,看着他悲愤过后的狠绝,离纷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作为圣泽宫的手下,她必须要接受命令,处理该处理的人。
“是。”过了好久,离纷才坚定的回答。
“杀了他们!”夏侯丞冷冷的开口,把整个山顶低度的气氛降到了更低。
而傲胜在这时却开了口:“夏侯丞你不杀我们,我们也会杀你,庄主的仇我傲胜死也要抱!”
“所以你就杀了他吗?”夏侯丞阴着俊冷的面庞,满眼飘着煞气。
“是!”傲胜斩钉折铁的回答。
“那你就该死!”话音落下,夏侯晨毫不犹豫的抽出腰间的长剑,狠厉的刺穿了傲胜的膀间。
绯色的血水带着浓浓的腥甜味从剑口出涌了出来,把空气中的腥味又加重了。
“微生羽到底怎么死的!你应该好好问问你的枕边人,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选择与我同尽,你想过吗!”冷冷的话比寒冰还刺骨,不止这样,夏侯丞猛地抽出穿刺他身体的剑,一脚把他踹到了昧然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