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鬼魅。
“教主大人……你不是要回宁王府取灵石吗?为何还不去……我可听说那日某人被扔在床上后,便生病了,至今还没痊愈。”
这两日清啼天天都在银月修炼内功的洞外啰嗦着,其实他就是想趁自己没有去凝华国之前,好好的提醒一下银月,让他知道自己的心。
“少啰嗦!本尊破第九层在即,清啼你与离纷择日启程去凝华国,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来过问。”银月nǎ里还有心思去过问那些有的没的,只要突破第九层,那么他离成功就只有一小步了,而且那夜他本来就是要晾着夏侯丞,算是对他的一个惩罚,只是生病而已,三五天就会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狠心,我也不多说什么,我走了……别想我啊……”即使这么说,清啼也不免的忧心着,他只希望银月不要对自己的选择后悔,毕竟他是难得的在乎一个人,别到时候人家有了心爱的人,他才知道珍惜才去抢,那么以银月的性格,只会造成无限的悲剧。
夏侯丞的现在的情况并没有银月想象的那么好,如果他好好的吃药还好,但,偏偏某人天生怕苦,死都不愿意吃药,就算点头答应吃药了,也会趁着没人偷偷的倒掉。
就这么一而再而在三的拖着,身体不仅一点都没有好,反而更严重了,这下可愁坏了夏侯木染,怎么说他也是城内知名的大夫,没想到看个简单的风寒竟然半月有余都没有好?
这让他突然的质疑了自己的能力。
银月是两天前出关的,终于破了心法的第九层,这样就可以顺着计划继续的进行了下去。
今日银月重新易容模样,以夏侯裔的身份再次的踏入宁王府,没想到刚进府门,院里讨论的都是夏侯丞病情的事情,貌似说是他快要不行了。
急急忙忙的走到夏侯丞的厢房,果然见宁王与夏侯木染等人都在那里,于是跨大了脚步来到夏侯丞的身边。
那一刻,望着榻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夏侯丞,真的给他一种即将逝世的感觉,怎么会?不是说只是风寒吗?怎么会这么严重了?
“裔儿?你回来了!”宁王听着脚步声,望着焦急他进来的身影,慌忙的站起身来,双手捏住他的双臂,上下左右的瞧望着,似乎在看他的是不是安好有没有nǎ里受伤。
“爹……这是?”银月无心多想,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夏侯丞苍白的脸上,神色是那么的深沉。
宁王望着完好无损的儿子,对于他主动回来心中顿感欣慰,接着跟随他的视线望着榻间躺睡的夏侯丞,轻声的叹息:“没事,只是风寒严重了,府内议论的都是以讹传讹的谣言。”
银月听着宁王的话只是点头没在说什么,他真没有想到,夏侯丞竟然如此的虚弱?一场风寒可以感染的这么严重,他到底该怎么佩服他。
不管夏侯丞的身体是差是好,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心真是宽敞啊,还有心情责备人家。
“裔儿累了吗?你先去休息,小二这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宁王能瞧出银月面中的憔悴,心下忧心开口。
银月点头,凝了夏侯丞一眼后走了出去,房间里这么多人也没有他矗立的地方,更合况夏侯丞也不少他一个人的关心,所以,这种情况下还是休息的比较好。
明显的,自从破了阴阳的第九层心法,身心都容易疲累,动不动的就想要休息。
银月这一觉睡到了深夜,中间有人唤他起身用膳都被他轰了出去,现在休息够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醒来了,随便的吃点东西,他便去了夏侯丞房间。
白日里他的身边总是站立他人,终于现在他的身边只有自己。
“你在做什么!!”刚踏进夏侯丞的房间,银月便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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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他nǎ里想得到,这半夜的撑着虚弱的身体竟然朝盆栽里倒药,怪不得他的病总是不好,原来都把药给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