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是人!”恐怖的女人骑着一只白色的虎,虎身多长他不知,但是白虎的高度抵在他的腰处,它的脑袋正常来说比夏侯丞的大。
“我与令弟不幸从峰顶摔下,现在令弟又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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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了风寒所以想……”
女人直接打断了夏侯丞的话,锐利的双眸,凌厉的盯凝了着躺在一旁石砌的大床上银月:“想让我救他吗?”
“当然,不知前辈可有办法?”夏侯丞双手抱拳,努力的站起身来,面对面的望着白虎身上的女人,只是一瞬间他是身心巨颤,因为她脸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烧伤太可怕了,再加上看不出实际的年龄,他也只能用前辈称呼。
女人望着夏侯丞笑了,伸手指了一下石砌的大床,63“嗯……”
晨曦普照的阳光嚣张的照射在深谷里,夏侯丞闭眼怵眉,伸动着酸痛的四肢,同时用手轻拍着自己沉重的头,想要翻动身体却被沉重的肢体压的动弹不得。
烦躁的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面健壮胸膛,暧昧且的气息已经从昨晚他们的停止中消散,但是烙印在眼前的深紫色吻痕,不觉得让夏侯丞双颊绯红,心跳加速。
夏侯丞窝在银月的胸前,红着脸用他的食指,轻轻的戳着肌肤上印烙的痕迹,轻声道:“喂……醒醒……带我去洗澡那里好黏……”
“……”
等了好久夏侯丞都没听到回应,所以某个刚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人,生气了,以为他又坏心肠的拿自己开玩笑,一怒之下夏侯丞狠狠的用头撞着银月的下巴,然后一脸忿忿的坐起身来。
“啊……”
承受了夏侯丞撞击的银月,满脸痛苦的紧闭着双眼,整个人平躺在地上,跟平时笃定泰山不同,此时此刻的他面色泛着嘲红,身子有种随风瑟瑟发抖的感觉,当然因为夏侯丞刚刚的行为所致,他的表情似乎不是一般的痛苦。
见此,夏侯丞的双手焦急的覆上他的额头,在手心触碰到他额头的时候,不觉得惊讶出口:“好烫!”
夏侯丞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愚蠢的事情,而且低头看看包裹在自己身上衣服,再看看躺在地上只穿着单薄亵衣的人,羞愧……他的真的羞愧的要死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把衣服都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看他左手红肿的新鲜伤口,可以想到的只能是烧伤……所以昨晚这个瞎子在他睡着之后,帮他去取衣服了吗?
笨蛋……笨蛋……夏侯丞望着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咒骂,可霎时间蒙上雾泽的双眼还是控制不住的‘啪嗒啪嗒’的滴落着。
泪落至银月扑在地面的衣衫上,夏侯丞终是不忍的伸出了双臂,将至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抱着滚烫的身躯,夏侯丞知道他的脆弱,明白了他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百毒不侵,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坚强。
再之就是他的心,每次看到他难受的时候,心就特别的痛,但是……这样的自己还总是无缘无故的欺负他。
“对不起……以后由我来守护你……”为他套上衣衫,夏侯丞忍住身躯上的灼痛,把银月使劲的背在了自己的背上,本来他的腿就摔断了,现在又背着一个成年男子走路,更是添加了他的负担。
然而,一瘸一拐的身影,在阳光的普照下,虽然显着狼狈但却又那么的温馨。
夏侯丞背着昏睡的银月在谷中浴血奋战了两个时辰,终于找到了一处可以躲避的山洞。
奇怪的是山洞虽然简破,但是里面好像有人住着,要不然也不会有桌椅矮凳,而且上面并没有布满灰尘,这让夏侯丞更加肯定这里面有人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