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本应该动荡起来的激情没有预期的发生,原因就在于某个女人突然的出现。
山洞中,摇拽着苗条身姿的烛火点亮了黑漆漆的空间,映出三道狭长的黑色身影,他们的面色在橙火的照耀下一个比一个难看。
“本尊为什么要带她一起走?就因为她会医治好本尊的眼睛?”沉默中,轻依着石器床边的银月率先的开了口,他的眸轻垂着没有看任何人或者物,但是他嘲讽且决绝的面表出他的决心。
夏侯丞伫立在银月的身边,面中是一种不用隐晦的伤,伸手想要扶住他的面但却因为林织带着别味的眼神而停住,他也不想带着这个恶心的女人离开,但……他更不想他一辈子都看不到光明,他的心本来就被搁置在黑暗的区域,如果再看不到光明,这或许会让他变的更加孤僻阴冷。
收回停在半空的手,夏侯丞压抑着内心的委屈,似乞求般的开口:“小六……听我一次……”
“你其实可以不带我走,但是……你会……”
林织的话未说完便被夏侯丞给直截了当的打断,因为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他的面上有威胁音中有慌乱:“他会带你走的,有些废话不需要你来说。”他知道如果银月知道他中毒的事情,一定会因为他妥协林织的任何要求,这样自己又会让他回到从前的噩梦中。
“你在紧张什么?”银月蹙眉抬头,总感觉气氛不对劲,他又不傻,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听他急忙阻断林织的话,不用想也知道其中有内容,要不然他怎么这么坚决要带林织离开。
夏侯丞眯眼斜望了林织一眼之后,对着满脸狐疑的银月,淡定道:“什么紧张?听她说话我就讨厌。”
“那你为什么要带她走?”银月反问。
正因为银月看不到,夏侯丞面对他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展露自己悲,在不用隐藏自己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谎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实:“因为她可以治好你的眼睛,作为条件带她走不为过。”
“我说不呢?”银月轻启薄薄的双唇,不管是神色还是声音,无不彰显出反对。
一时间,洞中静悄悄的只剩下呼吸声,林织坐在矮几旁没有说话,而是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夏侯丞,等待他的回答。
“那我留下陪她。”同样的坚决到不容撼动的话语响彻山洞。
“什么?你陪她?”银月这下彻底的懵了,这人竟然说要留下陪她?
“她既然医治好你的眼睛,那么就应该带她离开,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便留在这里陪着她。”夏侯丞重新的表说出了自己的决心,但一切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银月耳听夏侯丞的没每字每句,清冷的面转变成了阴郁:“是吗?那你在这里陪她吧!”
夏侯丞霎时间怔住,难以置信的狭眸隐含着委屈,他当真没想到银月会说出这种话,何止是刺痛了他的心脏,简直是徒手进入他的胸腔从里面直接的把心捏碎。
可,结果他却回答了一个“好。”字。
夏侯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回答,好像有种故意气他的意思,又好像是想知道他在听到自己回答以后会如何。
偏偏银月只是站直了倾斜的身体,在原地凝愣了两刻钟后便甩袖直接的离开了,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没变一个表情。
夏侯丞瞧望望着银月一步步走向洞口有些孱弱步伐,收回了眸光,仰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后,轻轻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没有一点要去逐步去追他的意思。
“其实我并不介意你留下陪我。”林织望着银月消失在洞口的身影,擒住笑的唇角,勾出一抹弧度。
夏侯丞低头,黑酌的瞳孔紧盯着那张丑陋不堪的面,心里真是太恶心这个女人了,她不是说爱银月吗?怎么自己留下也可以?
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