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晚他们也都看到了墙上的旧年历。
江圣茫然的问:“怎么用的还是五年前的旧日历啊!”
万山柱的阿妈奇怪的问他:“什么五年前啊?年历就是今年的啊!~”
月亮瞪了一眼江圣,忙笑着岔开话头:“他过日子都过糊涂了,您别理他!阿姨我们晚上住哪儿啊?您这儿有多余的房间吗?”
说到住宿问题,这还真是难为了万山柱一家。
本就是偏远闭塞的山寨,十几年来都没有一个外人进山寨。每户都是按照自家人口盖起的土瓦房。
若是添丁加口了,才会再新盖屋子。
现在?哪里会有多余的房子给他们住。
万山柱家也只有他一个儿子,家里自然只有两间屋子。一间老两口住,万山柱的那间屋子虽然空着,可也没多大。
莫语锋一行五人,有男有女,着实不好安排。
最后还是辛晚做了决定,大伙都在万山柱那间房里挤一挤凑合一晚。
特殊时期,特殊情况,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
莫语锋也同意。
五年前被埋的山寨突然出现,本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要是再把几人分开,就算真没事儿自己也会辗转难眠。
万山柱的那间土瓦房十分逼仄,只有一张都发了霉的木床。
辛晚和月亮睡床上,其他人都在地上打地铺。
等万山柱的阿妈离开了,月亮才小声问辛晚:“姐,晚上真住这里啊?我总觉得这山寨怪异的很,心里直发毛。”
江圣琢磨了半天日历上的日期和月亮的欲言又止,这才反应过来:“那日历是五年前的日期啊!我们不会是又撞进什么时空交错了吧?”
莫语锋摇头:“应该不是。就觉得哪里有问题,可就是说不上,心里不安的很。”
这种感觉,大概除了神经大条的江圣,其他人都有。
辛晚不安的感觉更甚。
打从进了村寨,她就总感觉有双眼睛隐藏在暗处盯着他们,如影随形。可每次等她放开五感去搜寻那双眼睛时,那种感觉又不见了。
越是在紧张敏感的时候,越是不能自乱阵脚,辛晚安抚月亮:“就住一晚,天亮就走,晚上警醒点。这么多人都在一起,出不了什么事儿。”
说出不了什么事儿,还真就出事儿了!
辛晚睡到半夜突然开始呼吸困难,就像是有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