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叙抬头看了眼阳光穿过孔洞四射下来的屋顶...
“要不你还是住我那边?”他那虽然旧,但好歹大,还不会漏雨。
殷行只是提醒他:“我们已经和离了。”
储叙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找人把房顶换成瓦片的,再把...”他看了看破旧的门窗:“再把门和窗户修一修。”
“不用,这些事我会打理。”殷行说:“你先把外面的草除了,我把屋子里的蜘蛛网扫掉。”
储叙见他拒绝,不由叹气,但是想到自己有先见之明给他分了二两银子,就又说道:“钱你别省着,没了我会想法子挣。”
殷行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和离。
他不再说话,专心去做自己的事,他先把窗户打开透风,然后又去把布帘拆下来...
储叙见他已经开干,没法子,也去拿锄头铲草。
外面院子的地并不宽,可能也就一米多,但挡不住是泥地,所以杂草也旺盛。
他花了两刻钟把屋前和旁边及水沟的草都给铲了,连墙角的也不放过,然后才进去房间。
殷行也差不多弄完,他正在扫地。
储叙见他清扫的认真,连角落也不放过,就走到角落放水缸的位置,将木盖拿开,里面果然是没水的,他问殷行:“是不是得挑水洗东西?”
殷行说:“不用,东西我拿出去洗。”
也行,更为方便:“水缸总要装满吧。”他看了看周围,果然有两个木桶,但是一个木桶已经装着布帘,他又说:“我回去拿捅挑水。”
他做事雷厉风行,殷行想要叫住他都来不及。
算了,他要干就让他干吧。
储叙快步回到家,拿了木桶就去村头挑水。
这时候没人在水井那,所以储叙去到就能打水。
打一担水也不难,走路都超过这时间。
储叙打满两桶水,挑着去殷行家。
等他回去,殷行已经打扫干净,还把院子里储叙铲下的草给清走了。
见他回来,放下扫帚说:“你休息会,我先把水缸洗干净。”
储叙就由着他,自己坐到一旁休息。
水缸盖着木盖,没有灰尘,但殷行还是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两遍,连木盖也洗了,这一轮洗下来,一桶水就没了,剩下的一桶水,殷行就拿去擦桌子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