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唐三郎拦住了他。
阿鬼疑惑的看向他。
“东凌和西凌建立邦交的时间并不长,这是在京城,不是在杜家村,有些事情该要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何况这么重要的事,等花儿与帝师府商量过,再由她修书一封,你亲自带回西凌才妥当。”
“是,是小的鲁莽了。”
他一个西凌人却在东凌能轻而易举将传书信传回西凌去,这可是大忌,被人知道了,知情的人都得受牵连。
“阿鬼,你先去歇息,我娘和舅舅他们已经等了几十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杜华觉得唐三郎说得对。
“是,小神医。”阿鬼跟着秋叶下去歇息了。
“秋水,套马车,我们去帝师府。”
杜华将书信揣进怀中就往外走。
“慢着。”唐三郎从衣架上拿起杜华的白色兔毛披风,亲自替她披上,又给她塞了个汤婆子在手里。
杜华笑意盈盈乖乖的任他替自己系风衣带子,一双好看的凤目闪亮闪亮的看着他。
“这么看我干什么?”唐三郎笑,“傻夫夫的。”
“你好看呀!”
“颜值即正义,对吧?”唐三郎戏谑。
杜华眼一瞪,见鬼似的盯着唐三郎看,“你咋知道这句话的?”
这话她只在心中想过,可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说过,包括唐三郎在内。
你前世说的!
唐三郎心说。
“你做梦时说的!”唐三郎一本正经。
“啊?我……什么时候做梦说的?”杜华一脸疑惑,她怎么有些不信泥。
“就上次,你做噩梦那次!”
“是吗?”
她做噩梦时还会有心情调戏美人吗?
“别想了,走吧,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