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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栀抚了抚她的背脊,丹栀不擅命盘,也不乐意盘算这些,只是瞧着眼前的女子,她起了恻隐之心,掐算了她的命盘。
“呵!倒是个苦命的姑娘,是沾了现今天庭月宫的福气,女子必须受情伤、历情劫,断事业、毁学业。”
她这一门散仙,不过师徒师祖三人,梨花学业路毁、事业路断,她的情路她未曾掺和过,也不晓得是同玉清圣人一帆风顺的。
年至中年,梨花少时诸多不甘才有了努力的机会,得以将其拾起来,但心境终归不同了。
揽月入门已是二十八岁,学业事业顺遂,如今来了此间,也是补了因果。
说来怪异,他们明明是修道之人,不修来世只修今生,却也受了因果制约。
丹栀再次蹲了下来。
“揽月,你着相了。”
这话落了,丫头送来了药汤。
“这是五磨饮子,混着白酒,味道可能有些冲,你先喝了。”
若是旁的丫头侍奉,揽月定然是不会喝下去的,眼下师母在侧,她也不敢放肆,捏着鼻子将药汤灌了下去。
喝的急促,呛咳了几声。
丹栀温柔地给她拍了拍后背。
丹栀最后那一句话,揽月当时觉得有深意,只是情绪作祟,她难以静心思索。
玉黛同双默因着公事上的相处,关系缓和了不少。
揽月也不愿意去凑热闹,只一个人悲春伤秋,暗自独怜。
丹栀瞧此,只得叹气,有些事儿,得靠自己去领悟,时机不到,旁人点似点不醒的。
她在胡地这些时日,倒是欢喜常去揽月居所小住。
这倒是惹了淳安的嫉妒。
“姨母,你是不是不爱淳安了!”
丹栀瞧着眼前小姑娘,眸子转了转。
“近日,确实更怜惜揽月儿。”
“哼!”
淳安听此,撅着嘴巴,一副小女儿姿态,很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