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来,还是留在大夏吧,放心,我会谋个差事,不过哪天想回虞疆了也说不定。”
“好,你想做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无论怎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回到府中,灯俱灭了。
相因小心翼翼爬上床,一把被人捞进了怀中,细长的手指轻轻在她肩头打着圈儿,“都说清楚了?”
“嗯。”
“不会再吵着要和你的公主姐姐换回来了?”
“嗯。”
温香软玉在怀,钟离述有些出神:其实对于任何一个王妃来说,背景、才华、美貌,缺一不可。可对他来说,假的更好,他就不怕她背后的那些势力生生冲淡了两个人的感情。其实,任她是偷抢拐骗,还是杀人凶手,与他不过臭味相投。
钟离述甫一开荤,正是瘾大的时候。可偏偏不巧,第二日,相因便来了葵水。
钟离述躺在床上,一手垫在脑后,另一只手揉捏着相因的软嫩的手指,长吁短叹。
相因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呀?”
钟离述望着房梁,道:“孤今日读书,觉得一个成语用的特别好。”
“哦?是什么成语?”
“画饼充饥。”
“……”,相因无声又尴尬地笑了笑,“不然,我帮你?”
钟离述挑眉看向她,显然有些疑惑她要怎么帮。
相因邪魅道:“用手?”
钟离述重重出了口气,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连这都懂?
相因只觉钟离述擒住她的手滚烫,盈盈美目望着他,过了一会儿,钟离述又说道,“如此说来,孤今日读书,觉得另一个词也用的特别好。”
“哦?又是什么?”
“隔靴搔痒。”
“……”相因咳了咳,无奈道:“哎呀,只有几天而已嘛。”
“孤觉得身子不太舒服,可能要生病。”
“啊?”相因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小事。可能就是内火太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