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吗？”
萧尘挑起了眉毛：“哪里残忍？”
曲老苦笑了一声。
他太清楚萧尘的头脑了，他同样确定，萧尘绝对明白自己说什么！
所以说，萧尘这么问，基本上就等于是两个成年人之间，讨论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
但是曲老也很明白，萧尘现在，就是要自己说出这个“二”！
就是说，萧尘需要曲老把答案说出来。
那么曲老自然也就明白应该怎么样去顺着萧尘的意思。
“又会死人的。”
曲老叹了口气。
其实曲老属于天涧之中的另类。
而且到目前为止，那些跟随曲老的人，比如说方石，也是被曲老带出了一种不属于天涧的性格。
佛系。
他们并不是很想去争权夺利，更多的只是想在天涧之中寻求一块安稳的地方，踏踏实实的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这种生活，在天涧之外很好达到，在萧尘生活的那个世界，大部分的人都有选择这种生活的权利，但是在天涧，这却是一种奢求。
因为天涧里……
每天都在死人。
偏偏曲老却不想死那么多的人，他更加向往和平。
萧尘目光深邃的看着曲老，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笑了笑：“你觉得，会死几个人？”
曲老想了一下，便摇了摇头。
“不知道霍锋怎么分配，所以不知道会死几个人。”
听到这个回答，萧尘更加的开心了一分。
随即，萧尘渐渐眯起了眼睛。
“那如果说，霍锋将好处都分配给自己呢？”
曲老微微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儿之后，便沉声回答：“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