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一半,就没了。她是有印象她都拿回来了的,可好像又没有,她未曾像最近这般不顾一切的花所有精力去做一件事而把学习丢弃。
她丢弃了学习十多天了,昨天完工了今天就开始看书了,上了瘾,别的印象就模糊了。
她一咬牙,不管不顾的直接往外冲,林晚担心的也跟了过去。
黎越铠远远触及她的身影,想说的话还没破喉而出就咽回去了肚子里,权当瞎了。
到了食堂,一无所获,董眠只好接受现实,只得再重新折过了。
接下来黎越铠和董眠依旧维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程颍东亦然,而他和林晚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了,班上又八卦他和林晚的事了。
黎越铠从不关心这些无谓的东西,可他对董眠和程颍东还有林晚的事也倍加留心。
见到他每天去找林晚的次数比董眠多得多,他脸色阴冷得犹如嗜血撒旦,眼神带血光,程颍东对上他的眼神直接吓到了,心底直发毛,“越铠?”
黎越铠阴沉的别过俊美的脸庞,不言不语。
他和黎越铠是好朋友,但回忆起好像开学后他们焦急越来越少了。
程颍东直觉有事发生,“越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冷漠得不像朋友,反而像仇人。
程颍东自认没触到他的逆鳞,对于他的冷漠简直莫名其妙。
下了课,两人在班上共同的好友将黎越铠和程颍东都从课室里拉了出来。
黎越铠心情不好,一张俊脸犹如面瘫。
“是兄弟就老实说,最近是不是在追我们校花?”
几个人凑一块,八卦的臭味四处可闻。
程颍东脸色不大自然,“我承认我对林晚确实是有好感——”
还没说完就被人抢白,“哟哟哟,有好感是什么意思?在追人家的意思?”
“是兄弟就支个招?”程颍东笑。
沉默得不像是黎越铠的黎越铠闻言脸色突变,阴沉着俊脸,伸手如猎豹般矫健,猝不及防时一拳揍在了程颍东的脸上,随后死死的揪着程颍东的衣领,“程颍东TM的敢再说一次试试?”
程颍东一脸惘然,“什么?”
“呃……”有人反应过来了,“越铠和林晚爱过,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 可越铠,不是和王瑜然在一起了吗?林晚就算和颍东在一起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