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静人生第一次跟别人共浴的宝贵经历,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不过,难为情是暂时的,等到真的坦诚相见之时,宇文静倒觉得是自己赚了。
冰肌玉骨,婀娜多姿,不愧是自己极尽溢美之词描绘过的女人。这身子,女人看了都眼馋。
趁着孟惜朝的注意力都放在花洒上时,宇文静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孟惜朝的魔鬼身材。
“温度差不多了,”宇文静恋恋不舍的收起垂涎美色的视线,用手指试了试水温,“可以站到下面了。”
说罢,宇文静主动往后退了两步,腾出宽敞的地方给孟惜朝洗澡。
谁知孟惜朝似乎是误会了她要逃走,一把握住宇文静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她朝自己面前一带。
毫无防备之下,宇文静猛地被拉入了孟惜朝怀里,柔软的胸膛撞在一起的时候,宇文静只觉大脑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傻眼了,连呼吸都跟着一滞。
同为女生,碰到的一瞬,宇文静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和别人的原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同时也是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女生的月匈可以有多柔软。僵持不动时,对方牛奶般光滑冷白的肌肤传来丝丝微凉,舒服的让人心生贪恋,宇文静甚至清晰地感知到了对方柔软的胸膛下沉稳的心跳声。
瞧着宇文静整个人都是懵的,孟惜朝浅浅的扬了扬嘴角,“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一步都不准离开。”
细细密密的水流顺着宇文静的发梢流过她白皙小巧的脸颊,沾湿了她长而翘的睫毛,水流给眼睛造成的不适感,强行唤回了宇文静的心神。只见她浑身一个激灵,像触电一般,蹦跳着往后躲闪。
孟惜朝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反应,一只手紧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顺势揽住了她的后腰,手臂一用力,宇文静不仅没能向后撤退,反而更加亲密的贴了上去。
宇文静彻底僵住了,哗啦啦的水流流过她的双肩,越过锁骨,攀上山峰,从她的身上滑落到另一人身上,一路往下,像一支无形的笔,细细勾勒出那人曼妙的身姿。
触感和观感的刺激都太大,宇文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漫上心头。
与眼前之人的相遇,让宇文静有种一脚踩空,跌入深渊的感觉。然而,明明是互相防备的陌生人,突如其来的负距离接触,却让原本万劫不复的深渊,仿佛瞬间长出了绚丽的花草,美艳至极,带着未知的危险,迷惑侵蚀着她的心智,让人误以为入了温柔乡,心甘情愿的坠下去。
孟惜朝垂眸望着羞赧不已的宇文静,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没有人能逃得过本宫的美人计的骄矜之色,开明的道:“既然你不愿意同本宫一道沐浴,那就站在边上服侍本宫吧。”
宇文静:“???”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怎么不记得了。
说话间,孟惜朝放开了宇文静,主动往后撤了一步。
宇文静怀里一空,只觉心里似乎也空了,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好似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心底隐隐升腾起的小火苗。
宇文静默默退到旁边,指着落地架上的瓶瓶罐罐说:“这是洗发水,护发素,沐浴露。对了,还有洗面奶。”宇文静转身将洗手台上的洗面奶拿了过来。
孟惜朝走到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流纾解了一身的疲惫,“本宫要你服侍本宫,没让你动嘴指挥本宫。”
帮孟惜朝洗头发的时候,宇文静忍不住心想一个人真的可以克服潜意识里的惯性,将另一个人演绎得这么天衣无缝吗?之前,她的确是在故意试探她没错,但刚才,纯粹就是下意识将孟惜朝当成了第一次来家里,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哪儿的客人。
然而,孟惜朝演得实在是太逼真了,滴水不漏,以至于宇文静明明有机会报警求助,却都不敢轻易尝试,生怕自己连同孟惜朝一起被当做神经病抓起来。到时关在同一个房子里,那她岂不是死定了。总之,今晚先将她糊弄住,明天再想办法把她骗走。
“紧张什么,本宫有那么可怕吗?”孟惜朝感受到了宇文静的紧绷,意有所指的说道:“你若不是存了什么要害本宫的心思,心虚什么?”
“没,没心虚,”宇文静醒过神来,底气不足的解释说:“就是胳膊举累了而已,您这身高当模特都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