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甜没有什么主动往别人身上贴的习惯,傅司帧怎么放,她就是什么样。
伸手摸了摸路甜的脸蛋蹭了蹭路甜酒窝的位置,她不是那种特别爱笑的女孩儿,笑意浅的时候,酒窝就是浅浅的。
他确实不是个东西,怎么就对路甜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想法。
“路甜甜,不等小二十岁的男朋友了,好不好?”
傅司帧的语气极轻,“你不应声就是答应了。”
路甜如他所愿的没有出声,傅司帧又低笑,问下一个问题,“让老公亲一下。”
“不出声也是同意。”
路甜没有出声,傅司帧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揩油。
凑过去在路甜一边的小奶膘上挨了挨。
似乎是那一下让路甜感到有些不对,拧着眉难得的往傅司帧的方向凑了凑,把自己的脸埋了起来。
天冷了,身上盖被子,脸也不能凉着了。
不要脸傅司帧是练就的登峰造极。
傅司帧轻手轻脚的拉了拉路甜的手,小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衬得又白又小的,傅司帧的指腹落在路甜无名指上,仔细的摸了摸那只手指的粗细。
翌日。
一早上路甜是惊醒的。
五点多的天都还没有亮,路甜猛地惊醒,见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开始断片怎么上来的。
她的梦里有一条蛇变成了傅司帧,然后把她抓起来,然后又变成了蛇缠她。
老是蹭她!
艹!
太恐怖了!
路甜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去开灯,这个点儿醒了也没有再睡下去的必要了,开了灯才突然反应过来,傅司帧呢?
他不是醉了吗?
酒醒了还把她送了上来?
路甜揉了揉脸,想到梦里变成蛇的傅司帧就开始后怕,缠的她不能动,跟踏马鬼压床一样!
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