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他今天下午会跟几个部长开会,所以才过来闹,明知道闹一下也改变不了他要离婚的决心,可她就是想让所有的人知道,是他谷永淳出轨在先,嫌弃糟糠,是他对不起她,谁让他要那么绝情的起诉离婚!
从律师那儿确定,一审不会判离,所以,她有了底气,便更要从舆论来占领先机。
要让谷永淳知道,她何舒云这么多年委曲求全,却绝不是软柿子,任他揉捏的;更要让他知道,这婚,是绝对离不了的。
就在何舒云趾高气扬,觉得自己扳回一局时,又接到谷心蕾的电话,她原本舒解的心情又有点烦躁,直接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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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心蕾连打了几个电话何舒云都没接,她气得不轻,正在跺脚时,她的短发闺蜜白沙沙追出来了,四处望望,只见人潮如织,“心蕾,你干嘛呢?”见她出来一直没回去,白沙沙到底还是有点担心。
谷心蕾皱紧了眉,气乎乎的样子。
“走吧,”白沙沙生拉硬拽的,将她拉到二楼咖啡厅,看着谷心蕾坐下后仍旧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便扬眉,“我说心蕾,你干嘛气成这样子啊。”
谷心蕾眉拧成一团了,想到刚刚顾丰城和宋轻歌挽手的画面,仍旧气愤,不悦的说,“你刚刚不是看见了吗?”
“男人那些破事,有什么?”白沙沙哼了声,“哪个男人婚前没有几段往事啊,只要他最终是你的丈夫,你就别斤斤计较了。”
“我……唉……”谷心蕾是有口难言。
“你在这儿生闷气有用吗?”白沙沙说,“说到底,你即使再生气,他也不知道,你还不是白气了,”她拍拍她,“好了好了,你别忘了,你是孕妇,放轻松……”
“我都气死了!”谷心蕾闷声说。
白沙沙开起玩笑,“要真气不过,就去收拾收拾那女的,给她点儿厉害尝尝,让她知道,勾引别人老公是什么下场,她下次就知道收敛了。”
谷心蕾嘀咕着,“我妈说了,让我别惹事……我现在这种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再惹点什么事,我就又得回那里去……”对于监狱,她是真怕了。
“你怕什么啊,”白沙沙奉承她,轻描淡写的说“你是书记千金,你外公又是元老,你上次犯了那么大的事,这也不出来了吗?”
被捧了,谷心蕾心里到底是舒坦了点,是啊,她这身份,到底是搁在这儿了,谁敢动她啊。
白沙沙手里握着小勺子,搅动着杯里的咖啡,“心蕾,要不要我帮你?”
谷心蕾眼底一亮,看着她,“怎么帮?”
白沙沙抿唇想了想,“那女的恬不知耻,都离婚了还跟顾丰城勾勾搭搭的,干脆找几个人把她给轮了,你觉得怎么样?”
谷心蕾想了想,她上次就是心太软了,早知道,让那伙人直接把宋轻歌给那个了,多省事,根本不至于现在还闹这些幺蛾子,于是说“再把照片和视频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破事了……”她洋洋自得,“看丰城还要不要她!”
“就这么办!”白沙沙乐了,一拍手,“对付这种女人,就要来狠点儿,免得她再兴风作浪!”
谷心蕾心情爽到了极点,“我不方便出面,沙沙,这事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白沙沙笑着,“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新娘子吧!”
说到结婚,谷心蕾又愁眉不展,这顾丰城已经明确拒绝了,虽然何舒云肯定的告诉她没问题,可她到底还是顺不过来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