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浴室门,杨承志抱着高文娟进去,浴室中的刘凤英先是一愣,紧接着俏脸变的通红,看着高文娟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这种情况让她太尴尬了。
杨承志可不管这个情况,把高文娟放下,三下两下把高文娟剥了个精光,关上了浴室门。
片刻后就听到浴室中传出了阵阵嬉闹,再后来传出了阵阵呻吟和啪啪撞击的声音,浴室中是一片春色。
到上午九点多的时候,三人才从浴室中出来,高文娟和刘凤英两女面带娇羞,中间还夹杂了说不出的满足,看样子三人在浴室中可是尽了雅兴,做了不少少儿不宜的事情。
只不过两女走路的样子有点古怪,好似腿脚有点不麻利的样子,是挪动这走出了浴室,杨承志见两女走步不稳,一一把两人抱上大床。
中午的时候,杨承志到前台订了一顿丰盛的午饭,这一早上消耗的能量也太多了,的赶紧补充一力。
等服务员推着餐车到套房的时候,套房依然收拾的干干净净,只不过与昨天来的时候有所不同,原本铺在大床上的两块洁白的床单消失不见,其中消失不见的原因也许只能问住在房间的三个年轻男女了。
有了浴室那一幕,三人也放开了不少,嘻嘻哈哈好似正在度蜜月的小夫妻一样,只不过人家度蜜月是一对,他们这却成了三个。
吃饭的时候,高文娟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家中的父母自己和杨承志陪外地回来的同学吃饭。
电话那头的高夺李玉萍夫妻,接完女儿的电话,相互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女儿和杨承志一晚没有回来,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两个热恋中的男女一晚上没回家,肯定是做那种少儿不宜的事情去了。
知道了杨承志的为人,又得知杨承志的身世背景,高夺、李玉萍两人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只要女儿过得幸福管他什么名分。
三人开开心心吃过午饭,高文娟和刘凤英两女还觉得身体软都跑到里间休息,杨承志和两人说自己出去买点汤药。
一晚上下来,虽说身体生的淤痕淡了不少,可让人猛一看到还是有点心惊,再说杨承志昨天见到了刘凤英从前台讨要过来基本上失传了的医治跌打损伤的药液。
他想到前台打问一下这种跌打损伤药液是谁配制出来的,因为他在杨老爷子留下杨家祖传的古籍中看到过这种药液的配制方法。
这种医治跌打损伤药液不是一般人能够配制出来,能够配制这种药液的人必定是名震一方的中医高人,他在平城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那个名震华夏的中医在平城地界行医。
安顿两女睡下,杨承志从浴室中那昨天洗好的衣服拿出来,穿戴好把手机。装有五行金针的皮囊放进贴身衣兜,钱夹装上,看看没有什么拉下的东西,开房门出了套房。
锁上房门,杨承志转身下楼来到刘凤英讨要跌打损伤药液的前台。
前台上班的依旧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一身淡粉色工作衣的清秀女孩,见杨承志从楼上下来,清秀女孩朝杨承志甜甜一笑,“先生你要出去,那两位小姐呢”。
杨承志朝她淡淡一笑,“她们两个刚吃了饭在房间休息,我想和你打听点事”。
“什么事,先生你说”。
“昨天晚上,我朋友过来和你们讨要了一点药液,我好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叫回春液,我想知道这种药液从哪里能买到或者它是哪位中医国手配制的”。
清秀女孩听杨承志一说这话,明显一愣,她从上班就带过一大瓶这种药液,几年下来使用这种药液的人有多少,她记都记不清,可从来没有人问过这种药液的出处。
清秀女孩姓葛,叫葛文平,是平城昊天县许疃乡东浮头村人,父亲葛延寿许疃乡一个老实本分的种地人,葛延寿这个名字让人一听就能联想到南斗六星君中的延寿星君,一下就知道这个葛延寿是信奉华夏本土唯一流传了上千年道教的信徒。
虽说这葛文平以及父亲葛延寿在人们耳中算不上名人,甚至很多人连这两个名字听都没听说过,但要是说起葛文平的爷爷葛道平城甚至燕赵省、蒙古省很多地方基本上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葛道出生在三晋省平城市昊天县的徐疃乡东浮头村,少年开始修道学医,十几岁开始行医医治病人无数,据说其医术直追华夏神医华佗先师,华夏建国后在平城红石崖修建了平城闻名的行医道观-----太玄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