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天说完这些,杨承志也疑惑不已,师徒两个一起出去只回来一个,葛道身受重伤,广和却不知所终,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云天师兄,老祖出去的时候没交代他要去什么地方,另外广和师伯那里去了你们没派人出去找寻一下”。
云天脸色变幻了几下,“小师弟,师公出事大家都乱作一团了,都忙着师公的事情,倒把二师伯这事情给忘记了”。
杨承志听了点了点头,这事情也不能怪广成道长,自己的师傅出事肯定要忙师傅的事情,或许等下午的时候广成就会派人出去找寻广和道长。
说话间云天和杨承志就到了三重院落后面葛道老祖平时修炼的那间石室,到了石室门口,云天朝杨承志努努嘴。
杨承志当然明白,葛道老祖立下过规矩,这个地方除了有限几人可以随时过来,其余的弟子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能随意出入。
云天离开之后,杨承志让一干小家伙都等在外面,自己抬脚就进了那间石室,一进到石室中,杨承志就闻到了一股弄弄的血腥味。
石室中搭建了一张木床,木床上的葛道老祖面色蜡黄。双目紧闭,从胸口的振幅来看,葛道的呼吸也是相当微弱。
木床边葛文平双眼红肿不停的擦着眼泪,另一边广成道长也是双眼泛红不停的长吁短叹,显然对于葛道老祖的伤势他也是一筹莫展。
这要是一般的伤势他早已给葛道治疗,可现在葛道受了极严重的内伤,他这个后天初期的修为根本不能对葛道加以施治。
葛文平和广成道长也感觉到有人进来,抬眼一看是杨承志葛文平就好似看到亲人一样,“哇”的一声哭出声来,站起来抱住杨承志。
广成道长只是和杨承志点了点头,随即目光就落到了躺在木床上的师傅葛道,他也知道葛文平给杨承志打电话。
他认为葛文平给杨承志打电话只不过是葛道的安排,或许师傅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杨承志,他根本没有想过葛道让葛文平给杨承志打电话还有背的目的。
杨承志轻轻拍了拍怀里葛文平的肩头,安慰道“文平,没事,我看看老祖收了什么伤”。
葛文平和广成道长听杨承志这样一说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都知道杨承志有着一手好的酿酒技艺,还从来没听说杨承志什么时候懂得医术。
不过想想杨承志也是一个修炼者,在去年刚修炼开始就到了暗劲后期巅峰,说不定他有什么方法让葛道醒来。
现在的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葛文平当时想把葛道送到医院,可是广成道长却知道葛道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送到医院也没用。
因为葛道受的不是普通的伤,而是严重的内伤,医院对于这样的病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葛文平抽泣着从杨承志怀中爬起,看到杨承志衣襟上一大片泪水浸湿的地方,俏脸一红。
杨承志揉了揉葛文平的秀,坐在葛文平刚才坐过的凳子上探手抓起了葛道的一条胳膊,伸出一指搭在了葛道的腕部。
坐在木床另一边的广成看到洪峰这个举动眼睛一亮,猛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由的大变。
他听师傅葛道说过中医诊脉的最高境界是一直断脉,那个情况就和杨承志现在一样,难道这个青年会一直断脉。
可师傅曾经说过要达到一直断脉这个水平,没有逆天的中医天赋和几十年的临床经验根本达不到,或许这个青年误打误撞用了一直断脉这个手法。
杨承志一边给葛道诊脉一边用神织检查葛道身上的伤势,等检查完之后,杨承志的面色也不由的变幻起来。
现在的葛道五脏离位,不少筋脉都断成两截,更为重要的是在他的胸前有着个暗红色的手印,并且这个暗红色的手印逐渐在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