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抽泣着,语气里满满都是难过。
傅易言叹气,“那段时间正好傅氏也是危机不断,我忙得脚不沾地,你问然然,我忙了整整大半年,才终于稳住傅氏。”
白然急忙帮腔:
“是啊是啊,嫂子,你相信易言哥哥,他是真的忙不过来。”
郁欢却不肯罢休,又问他:
“那忙完了呢?后面明明有那么多的时间,你都没有来看过我?”
傅易言揉着她的发,饱含无奈和歉意。
“傻子,那个时候多少人盯着傅氏?你进监狱这件事情外界是不知道的,我要是去见你,不是给人诟病的机会吗?你知道的,企业的声誉很重要,我能不为傅氏考虑。”
这是在让郁欢顾全大局,不要无理取闹了。
要是换成原来的郁欢指不定就被忽悠了,但是现在的郁欢……
呵。
郁欢咬着下唇,“我知道,可你找别人来给我说一声也好啊。”
白然这一次抢先道:
“嫂子,你误会了,易言哥哥让我来找过你的,但是公安部门那边不给进,说政策改了,不能随便探监,我们带去的好处他也不收,说近年查的严,真的是没办法了。”
郁欢愣愣地重新看向傅易言:
“然然说的,是真的吗?”
傅易言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郁欢的头发:
“算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要打要罚,我都听欢欢的。”
郁欢嗔了他一眼:
“我怎么舍得打你?”
我他妈的恨不得当场阉了你!
郁欢咽下自己内心的潜台词,只嘟起了嘴小声地道:
“易言,我、我可不可以回家住几天,我想我爸了。”
傅易言眼里的温柔能掐的出水来:
“当然可以,这种事情当然随你高兴就好了,一会儿让墨管家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