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任务虽然是守卫山门,但这里方圆数百里无人烟,毒瘴密布,常年累月,都根本看不到一名陌生之人。
故此,他们也不愿放弃修行的时间,在山门外努力锻炼体内毒性。
魔门比之正道要残酷太多,不努力,实力低,就不是简单的嘲讽受欺那么温和,而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身死魂灭!
就算宗门长辈,同门师兄,那又如何?
魔门讲究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不适者亡,没有任何人会去可怜一名弱小的蝼蚁。
没有任何理由,弱小就是原罪!
所以他们修行起来,异常刻苦。
但他们却没有发现,一道根本就无法察觉的诡异影子正站在他们身后,手持长剑,面色冷漠。
刷!
无声无息,虚无中,一抹暗哑无光的长剑闪过,四人脖颈瞬间中剑,但诡异的是,一缕冰寒之力迸发,将那即将喷洒而出的血液冻住。
四人依旧保持之前的动作,毫无变化,就连面色,都仍然如初。
但是却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
豫让抬头看了看眼前形似卧蚕的土丘,面无表情,抬起脚步,向着身前的大门迈去。
就仿佛一汪水融入了大海般,豫让的身影非常诡异的穿过了大门,而大门丝毫无损,依旧静静矗立。
双眼漠然扫视,他静静的向着前方走去,他在那个方向感应到了生命的波动。
微微转过一个弯,一片石屋出现在豫让眼前,足有数十座,但却十分安静,仿若毫无人烟。
豫让不在意,踏步走出,脚下一条条毒蛇盘踞,一只只毒蝎游走,但他却好似行走在另一个世界般,丝毫都没碰到它们。
而这些毒物也没有任何察觉。
几个呼吸后,豫让从这一片石屋中走出,脸色冷漠,持剑向着下一处所在行去。
一路所过,再没有半点生机存活。
“嗯?”
在最深处的密室之中,毒蚕门老祖,高阶宗师朱业霍然睁开双眼,凶残毒光一闪即逝。
“怎么回事?为何会被惊醒?”
他紧皱眉头,这种情况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难道是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