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然的系统提示音猛然传来,震得所有人头晕目眩。
“草!”
看着自己的等级从73级掉落到了72级,我不由得咬牙切齿不已。等级***还尚在其次,关键是那心神明明已经暂时被我的威势给震慑住了的鬼风野三郎却是在这个时刻被它给震醒了过来,让我刚才刻意而为之的计划,毁于一旦,全部化作了乌有。
不过,我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完全的白费,至少鬼风野三郎却是被我逼到了死胡同。我刚才如此之犀利的语言,就连系统亦是判定了带有侮辱色彩,而降下了惩罚,这也就是承认了我话语中的刻意侮辱。若是鬼风野三郎还是为那口气给死憋的话,不加反驳,那么,也就相当于变相的承认了我的话。要知道,我的话里,可是不仅有当初他们东瀛人的所作所为的批判,还有狂骂天皇和那些军部高层的话。一旦他不反驳,不仅是承认当年东瀛侵华的错,而且还得罪了天皇和军部高层。而且还在世界上丢进了东瀛的颜面和尊严。如此,别说是其他,想要在东瀛活命都是一个问题。
可是,本来心神都已经被我给震得有些失守的他,若是此刻开口说话,那么一旦泄气,气势尽丧,如此,就完全的丧失了与我对抗的资格。而他已经上了擂台,骑虎难下,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认输下台吧?偏偏我又是那种对敌人极度残忍的人,若是犯在我的手里,那么很难想象,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想到小犬裂冈以及印尼五傻蛋的遭遇,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草,尼玛的哑巴了?说话啊!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还是你们东瀛的人都***是缩头乌龟,连话都不敢应?尼玛的,你们什么时候怎么能忍了?哦,差点忘了,尼玛就是一个忍者。忍,忍,忍,我看尼玛的头上都要带绿的了(忍者神龟),还***忍。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职业是什么鬼忍吧?呵,还真是凑巧,很你就会跟你的职业一样。我会帮你变成一个真正的鬼忍。”
等级被强制下降,我心中不爽到了极点。一瞪眼,对着还在苦苦硬撑的鬼风野三郎就是一顿破口大骂。骂得他双眼直欲喷火,脸上的潮红之色更甚,可还是紧咬着牙关,丝毫不送开,让我气得不行的同时又有些敬佩。这厮,不愧是***忍者,这u2018忍者u2019之名,实在是名至实归。先是逼迫他承认最不愿意承认的东瀛犯罪事实,接着又是对他们这些从小就被灌输了极度扭曲的爱国思想的信仰---天皇和军部高层,一阵破口大骂。紧接着,又是侮辱他的民族是缩头乌龟,将他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更是含沙射影的讽刺他带绿帽,最后侮辱他的荣誉和身为所谓的武士的实力……
如此极尽的侮辱讽刺嘲讽怒骂,这厮竟然还***忍得住,我服了,真的彻底的服了。以前的我,还对这依靠华夏五行遁术皮毛,再加上一些旁门左道而形成的忍者很是不屑。可是,现在看来,这忍者也并非是一无是处,至少,这***忍耐功夫,实在是世所罕见,我承认,我不及也!若是有人敢如此侮辱我,***第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子就冲上去干他grd。不管是什么理由,先揍了再说。
这种极尽的侮辱,从国家到民族,从信仰到荣誉,从身为男人的尊严到身为一个武者的尊严。这般的全方位的好不留情的侮辱,即便是个人都受不了。而鬼风野三郎这厮身为一个男人,却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不得不说,这忍耐力,实在是太超群了,让人刮目相看。
“你牛,我服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着眼珠子因为愤怒而几欲瞪出来的鬼风野三郎,我由衷的叹了一口气,对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神情之真挚,绝对不是作假。我是真的服了他。
???
什么情况?
看到我突然的动作,不仅是台下的玩家,就连作为当事人的鬼风野三郎,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先前还是狂怒叫骂不已的,一下子就转而十分钦佩了?这是干什么?变脸么?变脸也没有怎么夸张吧?先前还一副怒气冲天,义愤填膺的模样,接下来就是变得极其真挚,真诚。这尼玛的,思想的活跃方式也实在是太活跃了吧?完全跟不上节奏啊!
“你真心的服了。老子骂了这么半天,什么都骂了。尼玛的,还无动于衷。不愧是忍者,这忍耐力,我服了。我头一次发现,你们东瀛人也有优点,那就是这忍耐力,无任何人所能及。指着你的鼻子从国家荣誉尊严,骂到个人骄傲,我甚至骂你是不是个男人。你竟然还是不应我。我服了,真的彻底的服了。你的修为,我只能说用高山仰止来形容。终我一生,我想都绝对达不到你的高度。你赢了,你太牛掰了。”
我感叹的摇着头,不断的充着鬼风野三郎竖着大拇指,语气中满是赞叹。
听到我的话,鬼风野三郎当场脸色就由涨红转变为铁青。无比悲愤的瞪了一眼神情真挚的我,鬼风野三郎心中不由得怒骂不已。
草,你骂都骂,隐性的骂也就算了,虽然人人都知道这后面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竟然明目张胆的挑明了,直接说自己不是男人,这***,若是自己还没有点反应,以后甚至都会怀疑自己是否能够**了。
脸色涨红,转变为铁青,然后变成黑得如同锅底,接着再度的变成了绿色……
此刻的鬼风野三郎心中挣扎不已,导致了他脸色不断的变换,让我们欣赏了一场免费的大变脸。
事实上,我还是低估了鬼风野三郎的忍耐力,这厮***我都怀疑是不是忍者神龟了,***,竟然还能忍下去。忍,能够忍到这种程度,已经完全脱离了忍的范畴,几乎已经成神了。
我看着他,完全没辙了,眼神从他的眼神向下移,扫过脸庞,扫过胸口,最后落到了胯部。无比的悲愤的叫了一句:
“我草尼玛的,若是带把的,就应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