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辰越解释越乱,最后自己都放弃了,做好被打的准备了,但是拳头迟迟没有落到他的头上,闵辰抬头偷看软茵茵的脸色,发现软茵茵正憋着笑看着他,并没有生气。
“你这乱七八糟的都说的什么啊,赶紧进行下面的事情吧,既然邵木先已经醒过来了,赶紧问你要问的问题,问完我还要问呢,算了,你太磨叽了,还是我先问吧。”软茵茵催促道。
转头对着邵木先问道:“那天你是怎么受伤的,你为什么到那个地方去,骆子楠住院又是怎么回事?”
邵木先眼神躲闪,说话支支吾吾,“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你也知道我伤到头了,有些事情不记得也很正常。”
“哦,伤到头了,不记得了?那我是不是要采取些特殊的手段帮你恢复一下记忆了。”软茵茵扬了扬拳头。
邵木先缩了缩脖子,还是坚持自己头部受伤,所有事情都不记得了。
闵辰出来打圆场道:“茵茵你看他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也没有锻炼过,身体肯定差的不行,可能都扛不住你的两拳头。”
“这要是再昏过去,我们岂不是什么都问不到了吗?所以你先消消气,既然我们问不出来,还不如直接把他送到警察局呢,可能他更愿意让警察叔叔来问他呢。”
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邵木先腰杆都挺直了,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自己就是不说又能拿他怎么样,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立马怂了。
他可不能进警察局,他就是为了不去警察局所以醒了还继续假装昏迷的,这要是被送去警察局的话,那他前面受的苦不就白受了吗?
“哎,我好像想起来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就不要麻烦警察叔叔了,他们挺忙的,就不要给他们添乱了。”
“说吧。”软茵茵抬了抬眼皮说道。
邵木先:“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出门,在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忽然有人拿着带着药的帕子从后面捂住我的口鼻,因为我当时感冒,又戴着口罩,所以并没有吸进去多少药物,意识是清醒的。”
“我看到他们人多心想自己反正也打不过他们,索性就顺水推舟假装昏迷,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他们看我昏了过去,将我扔在一旁的地上,几个人在那边商量事情。”
闵辰问道:“商量什么事情?”
邵木先继续说道:“就是绑架你,有人出高价委托他们教训一下你,我听着他们的意思既要绑架你,又要将这件事情栽赃给另一个人,让你到时候找另一个人报仇。”
“但是这个事情出了一点小意外,雇佣他们的人只把你的照片给他们了,所以他们认得你,打听好了你的行程以后,打算先将那个要栽赃的人先绑了,他们当时就只记得自己要绑架的另一个人是戴着那顶帽子的人。”
好巧不巧的是那几天我正好偷了那个人的帽子,所以就被他们给绑了,后面他们等了好久终于看到你落单以后,把你骗到这个小巷子里面,你一个人自然打不过他们几个人,很快就倒下去了。”
你倒下去以后,他们就打算继续计划的下一步,忽然带头的那个人接到了一个电话,没讲几句就气势汹汹的过来取下来我的口罩跟帽子,当看到我的脸的时候,气的回手就给了旁边的人一巴掌,骂他们是废物,绑一个人都能错,还能做什么事情。”
“但是已经绑了,就算是错了他们也不可能把我放了,带头的人让其中几个人先离开,去找那个他们真正要绑着的人,说他来处理我,等到那几个人离开以后,我看只剩下他一个人,打算趁着他收拾旁边东西的时候偷偷逃跑,谁知道刚跑几步就被发现了,没一会儿他就把我给抓回去了。”
“给了我一板砖,后面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在我快要昏迷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过来,虽然我当时快昏过去了,但是这个声音我特别的熟悉,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软茵茵有些急切地道:“那个人是谁?”
“陶辰。”
其实在邵木先说到帽子的时候,闵辰已经猜到是谁了,之前张勇在电话里说陶辰对那顶帽子痴迷的时候,他就知道陶辰可能会做些事情来报复他。
但是他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件小事,陶辰竟然想要他的命,还要连累其他的人,当时就是随手将帽子给了一个人,那个人估计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因为这一顶帽子,让自己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