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朝手里看起来过于简单,那是因为秦朝经历了两个世界的生活。满足了条件,便说资质高。反之,则说资质低。越满足条件,越说资质高,反之,越说资质低。虽然大部分的人资质变动很小,但有些人,比如说段誉和虚竹,可能今天学武的资质还低得吓人,明天又高得吓人。书里面的游坦之亦是那样,武功时高时低,资质时低时高。
秦朝为防备倒霉地遇上那种武功时低时高的对手,出手前尽量将对手的武功高估,将自己的武功低估,预留缓冲。一旦出手,当即爆发,丝毫不给对手时低时高的机会。书里面不但慕容复,连鸠摩智都因此在段誉手底吃了大亏。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也使秦朝更加地欣赏古大师笔下李寻欢‘小李飞刀、例不虚发。’
阮紫听过好几遍《大射雕》,一直搞不懂里面的五绝与现在的高手比,到底该算作哪个等级。
阮朱对此和她一样迷糊,但双修之后武功大增,那问题对她一下子变得极为简单,暗笑:“五绝看似很牛,不过是萧远山、慕容博和鸠摩智那个等级,先天以下是无敌天下,后天之上是小虾米。一个华山论剑还斗个几天几夜,不像无名僧那样一招解决萧远山或慕容博。先天以下的武功,大部分是由简至繁,招式越多越好;后天以上的武功,大部分是化繁为简,返璞归真。”
阮朱的见解已经极高,但在秦朝眼里仍然肤浅了些。不过秦朝在她现在这个的年纪的时候,在这方面的见解还远不如她。
确定好了萧远山、慕容博和鸠摩智的武功等级,再衡量书里面其他人的武功等级便容易许多。乔峰的修为低了些,战斗力高了些。段誉的修为远高过他们,战斗力低了些。虚竹的修为远远高过他们,武功比乔峰还高些,战斗力与乔峰难分高下。先天强者只出现先名僧一个,战斗力仅比虚竹稍高。逍遥三老的修为和战斗力应该远高过无名僧,但都未入先天。
书里面不过是小打小闹的大江湖,至先天为止。
后天以上的大人物虽然大部分都没记载在书里面,但像金字塔那样,下面最大,是大江湖,越往上越小,是小江湖。小打小闹可以斗得十分精彩,甚至一场战斗持续几天几夜。大人物出手反倒显得过于简单,像书里面的天山童姥巫行云,在‘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些手下眼里,是出手从不用第二招,只剩下深不可测四个字,没什么好说。
巫行云和李秋水可以连续斗上几天几夜,杀得难解难分,那反而是在间接说明她们还没入先天之境。真气外放是先天强者最重要的标志,她们都没。
先天强者未必强过后天,无名僧未必强过巫行云和李秋水。特别是什么都喜欢反其道而行之的逍遥派。不但北冥神功先强大,后入门,连一个珍珑棋局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秦朝武功和见识不够的时候,不敢断定他们的实力,为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只好高估他们的实力。等武功和见识够了,敢做断定,自己的实力已经远在他们之上。
大部分武功和见识远不如秦朝的江湖人士,自然是只好摸着石头过河,手底下见高下。
不管乔峰的武功多高,名气多大,没败在他手底下的人又怎么会心服口服?对于秦朝也是一样。
虽然秦朝放出话,与长江剑派过不去便是与他过不去,如果自认可以胜过他手里的剑,便尽管捣乱。但长江剑派称霸长江的过程依旧充满了战斗和各种各样的麻烦,秦朝一怒之下,将阮紫给派了出去。
只一个月,阮紫‘小魔女’的名头便传遍天下,凶名还超过了天下第一大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
阮紫以不破杀戒为条件从阮朱手里获得自由,将那些捣乱的大小人物都折磨得生不如死,丢尽脸面。效果远胜过杀鸡儆猴,更远胜过秦朝放出的话,让辛双清郁闷得抬不起头,干脆甩手不干,回了家。
秦朝的善名却是不减反增。
不杀人成了阮紫的招牌的同时,也成了秦朝的招牌。一为极恶,生不如死。一个极善,起死回生。
“武功既可为善,又可为恶,阮紫也行。”秦朝对这一手极为满意,专门创出一门十二层的金钟罩送给了阮紫。他可不想阮紫出现什么意外,事后被阮朱在心里埋怨死。
木婉清对阮紫的成功极度看不顺眼,咬牙决定从此脱离丐帮,自立门派‘青木剑’,发誓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超出长江剑派。
一个月眨眼即过,木婉清东奔西走,日忙夜忙,最后‘青木剑’还是只有两个人,她和秦朝送给她的伊贺女忍者羽柴小吉。能力远比木婉清低的人都可以做出远比她高的成绩,主要原因并非是能力大小的问题,而是她的眼光太高。以前可以让她看上眼的都只有秦朝、黄蓉和巫行云三个,现在能让她看上眼的更少了。
她经常鄙视丐帮弟子的低素质,多次跟黄蓉建议丐帮走精兵路线,叫她别为那些阿猫阿狗浪费时间。她对丐帮弟子的要求高,对‘青木剑’弟子的要求更高,对‘青木剑’首位新成员的要求更是高之又高。要求越高,花的时间和心血越多。一个月的时间连找个满意的对象都难,何况找到之后还要花更长的时间考验。
但秦朝可以理解这些理由,别人会想那么多,那么深吗?大部分人都习惯以成败论英雄,论能力。木婉清誓言又泡了汤,有苦难言,既无脸回家,又无脸回丐帮,一赌气,回娘家去了。
大辽是奴隶制为主的国家。木婉清有的是钱,闲得无聊,听了母亲秦红棉的建议,精心挑选了上百名年青貌美的女奴,打算亲手将她们培养成符合‘青木剑’要求的弟子。
其中有个名叫李念慈的高丽女子,出身高贵,知书达理,弓马精熟,相貌出众,谈吐不凡,气质高雅,木婉清一眼便看中,打算考验一段时间便收她为第一个记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