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很是神秘,虽然同天启皇族一个姓,但他并不具有真正的皇室血统。六百多年前,天启立国,信王梦固立下赫赫战功,皇帝陛下才赐予他信王的封号。
以信王的绝世修为要做到权势滔天,轻而易举,可信王为人却非常的低调,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已至除了那些真正的大贵族,无人知晓信王的可怕。信王的低调源于他的身份,信王并非真正的天启之人,而是玉罗国人。
如果说大申是天元第一强国的话,玉罗就是天元领土最为辽阔的国家。玉罗的领土面积是大申的足足两倍,就算一个虚境之巅的武者要想横跨玉罗,全力飞行也需数个月的时间,可想而知玉罗的辽阔。玉罗为何这么大,其实不难想象。要知大申的领土面积可是天启的五倍,如果不是天鼎派宗门就在天启境内,怕是早被大申给灭了。
六百多年前作为情魔的信王,将云箩派的圣女调教成了女奴,惹来云箩派的追杀。他只得逃出玉罗国,来到了天启。虽然两地相隔万万里,但情魔仍是隐姓埋名化身为信王,不然定会死得飞快。
由于信王常年难得一间,信王府真正做主的正妻辛萝和大儿子。严冬之际,帝都学院早已进入假期,小王爷梦岩已回到了王府之内。
时至午时,小王爷才刚刚起床,一身华服,坐于茶几旁。他身形健硕,样貌俊美,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邪气,很容易引得女孩子心动。双眼一扫身边正服侍他的一对双胞胎稚童,他的嘴角就泛起一个邪笑。
这对稚童是他四年前一次外出历练得到的,一男一女,男的是哥哥尤尹,小的是妹妹尤诺,八九岁大小,模样生得那个俏啊,当场就引得他兽性大动。虽然这对双胞胎的家族都算得上一方大贵族,可那又怎样,面对信王府只得乖乖妥协,将这对极品献上供他享乐。
四年了,经过药物的炼制,这对双胞胎稚童的身体模样不再改变,今后也不会再改变。而且他们身体的承受能力已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这些年来随意他折腾,仍没有被他玩残。每每看到他们在自己身下痛苦的呻吟,和在皮鞭下的嘶声惨叫,他就亢奋莫名。
昨天他非常的兴奋与激动,白天时他遇到了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极品尤物。虽然以他恋.童癖好来看,十二三岁的年龄已经偏大,很难引起他的兴致。
可那张脸太像了!骤然相见的一瞬间,他还以为看到了儿时的姐姐。那灵动的大眼,那俏皮的微笑,让他那掩埋已久,对姐姐的畸恋猛然涌上心头。
是的!虽然生在信王府可以让他横行无忌,为所欲为,可他的童年并不快乐,甚至可以说是一片灰色。而他的姐姐就像那昏暗中的一缕阳光,温暖着他那早已冰凉的心灵。可惜,姐姐由于天赋超卓,很早就被爷爷送到了天鼎学院,有时一年都难以见上一次面。
昨日遇到那个小女孩的一瞬间,他心中对姐姐的畸恋陡然猛炽,一发不可收拾。他发誓他要得到她,不惜用任何的手段。是的!他要得到她,让她做自己的妻子,将他的一切都与她分享。以他小王爷的身份要查一个人太简单了,很快他就查到了。她叫萧如月,来自萧府。作为天启四大家族之末的萧家,如今已经日落西山,要不是拥有强力的背景,他们早就被人取而代之。
他认为萧家已不足为虑,凭他的身份如果去提亲,对方定不敢拒绝。是的!这次是迎娶心上人,他不想用强,他要通过明媒正娶让她做自己的正妃。在得知心中美人的情况后,昨天夜里他兴冲冲的来到萧府,像萧家家主提亲。听说那萧家家主修为仅是仙武而已,他特意带上两个巅峰仙武的护卫上门求亲。果然,对方很是识相,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太兴奋了!
只要一想到能够将心目中的姐姐搂入怀中,恣意痛爱,他就亢奋莫名。小美人虽不是他的姐姐,可仍让他激动得不可自已。昨天夜里回到家里,心情亢奋的他难以入睡,拉着这对娇俏稚童玩了一个通宵。
吃了点东西,梦岩心情非常的不错,搂着男童尤尹逞了番手足之欲后,他忽然想到了三天前被他绑来的一个纳兰家的旁系女子。想了想他决定先去密室看看,反正令他魂牵梦绕的如月是跑不了的,因而他走入了设在寝室内的地下密室中。
这间密室建于何时,他并不知晓。第一次踏入密室是在他八岁生日的那一天,那一天他打扮得漂漂亮亮,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来到密室。可那一天却是他噩梦开始的一天,生活在他周围的一切刹那间都变了,每一个人似乎转眼间仿佛都变成了恶魔。那狰狞的笑容,那刺耳的皮鞭抽击声,令他恐惧,那天的一切都被他埋葬心灵深处,从此不愿再次触及。
当踏入漆黑的密道时,一股邪意的气息钻入体内,丝丝缕缕,让那埋藏内心深处的邪欲、暴虐之念乱窜。刹那间,盏盏油灯映下,他的俊脸狰狞一遍。他的脚步声在密道中回荡,耳边仿佛萦绕着声声清脆的皮鞭声响。
铁门的“嘎吱”声唤醒了他那已扭曲的欲望,“啪!啪!啪!”之音奏响,一下一下的,好似皮肉在开裂,血肉在飞溅,痛苦的呻吟在嘶声裂肺。当室内的情景展露在眼底时,他的血液沸腾了起来,炽烈的虐念在他的血管内怒卷,炽燃。
这是一间昏暗的刑室,各类刑具琳琅满目。刑室的正中央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丽女人,她的嘴巴被封住,原本秀美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作一团,显得狰狞骇人。她除了这张脸外,身体各处早已鞭痕处处,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可见森森白骨。
只见在吊着的女子旁边,有一个身上布料少得可怜,尽露三点的妖艳女子,正挥舞着皮鞭,狠狠的抽击着,每一鞭都将吊着的女子抽飞,皮开肉绽,血沫横飞。看着皮鞭下痉挛不止的血美人,妖艳女子眼中的暴虐之气炽闪,不知不觉间,她手中的皮鞭似怒龙,翻卷抽打间,鞭鞭深可见骨。
痛!撕心裂肺的痛!
然被吊女子的神智却异常清醒,每一分痛楚被无限放大,痛得她死去活来,恨不得就此死去,可不知为何就连昏迷对她都是一种奢望。
这样的虐待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每一次她被打得血肉模糊,然休息一段时间后,所有伤口就会恢复如初,而且这种回复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只是第二次那痛楚会加倍,每一下都会痛入骨髓,痛入灵魂,让她痛不欲生。
看到走进密室的小王爷,妖艳女子收鞭而立,她双颊醉红,高耸的胸脯起伏不迭。一双勾魂的眸子内满是疯狂过后的满足,刚刚的她飞了。那快意仍在体内激荡不休,嫣红的唇角更是挂着一个意犹未尽的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