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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曹秋水在,欧阳主任也少了些尴尬,虽说和关山月这样的男子独处也很美妙,毕竟不太熟悉嘛。
关山月本想着先给她按摩调理一番,但是见她的小脚长得白嫩光洁,纤纤修长,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当真是“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太让人心动,关山月犹豫了一下不敢动手了。都说医生的眼里无男女,自己道行太浅做不到,还是扎针吧。
关山月准备先给她调理脾经,取隐白穴、太白穴、公孙穴、三阴交穴、阴陵泉穴、血海穴、箕门穴、腹结穴、大横穴,大腿根、胸上等敏感部位的穴位就不扎了,省的尴尬。
一边扎着针,欧阳主任问道:“说我这毛病和肾经有关联我还能理解,怎么和脾脏也有关系?”
关山月说:“中医讲: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脾与肾之间存在着“先天温养后天,后天滋养先天”的关系。脾主运化,化生水谷精微,有赖于肾阳的推动温煦;肾藏精,肾中精气有水谷精微的培育补养,才能不断充盈和成熟。两者在生理上相互资助、相互促进,在病理上相互影响、互为因果。换句话说,肾病时间长了,会影响脾脏,肾好会滋养脾脏,反之也成立。”
每针下去关山月都施加真气,针感很强烈。开始时欧阳主任感觉像是一股股的电流经过,跟着身子一紧一紧的,渐渐的身体热乎起来,尤其是小腹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欧阳主任说:“这么说我就理解了,中医真神妙!”关山月心想,关键是我神妙,哈哈,说道:“中医流传千百年,自有它神奇的道理,是我们的国粹呀。”
扎完脾经,开始调理肾经。神阙和关元是调理肾经的要穴,但是看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关山月不敢让她退下内裤,风光太无限,说道:“翻过身来吧。”
关山月先在命门穴上扎了一针,又拿出火罐用酒精棉熏过后扣在针上。接着扎涌泉穴、太溪穴、照海穴、复溜穴等穴。关山月发现这个欧阳美女别看平时好像大大咧咧的,其实也很菜,一摸她的脚登时浑身绷得紧紧的。
关山月心里暗乐,一边扎针一边说话,缓解她紧张的情绪:“想想那个老支书养着几个半大的孩子,家确实也有挺困的,强拆是不是也不太好?”
欧阳主任说道:“这件事咱们还不能服软。想啊,如果他们闹事成功了以后再遇到拆迁问题怎么办?或者已经搬走的人知道他们得到了额外的补偿,回头再闹事那怎么办?这就无法收场了。我的原则是不能让恶人占便宜!咱们不能惯他毛病。老支书家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同情,一切事都有因有果,作为一个支书都不执行国家法律,偷生超生,他不穷谁穷?”
曹秋水接话道:“我觉得欧阳主任说得很有道理,不能同情心泛滥,烂做好人。”欧阳美女心里之乐,哪有秘书敢训老板的?看来他们之间肯定不清不楚,这个花心的关山月!
关山月哈哈一乐说:“们说的对!我只不过是可怜那几个孩子而已。如果按照政策十天之后他还不搬,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他的生活会更加困难,估计孩子读书都成了问题。”
转天,施工的铲车、钩机轰隆隆的开进了现场。农村的房子都是用砖或者石头垒起来的,老百姓盖个房子可能需要一两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然而,勾机不用几下就把房子捣塌了,照这速度几百处平房两三天功夫就被夷为平地。
看着一栋栋的房子不一会儿就被推平了,老支书心里哇凉哇凉的。他当然知道政府的力量,既想投降心里又不甘,便去怂恿另一户人家,说道:“难道们就任他们在这儿施工?等他们把房子都拆完了,孤零零的剩了咱们两户,水也没了,电也没了,以后咱们怎么活?”
这户人家姓张,老头叫张恨水,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办?”老支书出馊主意道:“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把路堵了,不让他们来,就说他们影响咱们生活。”姓张的这一户还真是二百五,听了老支书的鼓动,第二天真的堵路去了。
可是,看着自己的房子不让拆这可以,但是要堵路去这可是影响公共交通了。拆迁办的正找不着理由呢,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一个电话来了一车警察,三下五除二就把哥几个扔进车里,抓进了派出所。两天下来,整个村庄就剩下孤零零的的两户。
姓张的人家被抓走了,老支书又见没人理自己,心里更慌了,舍下脸去拆迁办哭天抢地闹了两回。拆迁办的人说:“再不搬走,每人五千块钱的补助都没了。那房子还在村边儿,人家盖厂房的时候给划到围墙外边去,不就傻了吗?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办这傻事儿?”
老支书傻眼了,但是现在搬补偿的更少啊,怎么活呀?拆迁办的人公事公办,要不就去求求开发商去?老支书心一横,带着五个小子去了招待所,一家人直挺挺的跪在了关山月面前。
关山月说道:“我这么年轻,跪在这儿是要折我的寿吗?”老支书说:“关总,我没那意思,只求求看在这几个孩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要是不回来建厂,我们还能有这事儿?日子虽苦我们还能活下去,现在我们是活不下去了!不帮我们,我们也没有活路,只能给跪着了。”
这还赖上了!关山月郁闷不已,说道:“先起来,要不我就走了,在这跪着吧。”支书一听,有门儿!说:“我起来行,让孩子们跪着吧。”关山月气愤的说:“这不是教孩子当无赖吗?”老支书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人都活不了了,要脸还有什么用呢?”
他们家的情况比较特殊,关山月本来就想过去看看,和他沟通一下,没想到他找来了,于是说道:“政策的事儿不能变,要现在搬走,我可以和拆迁办沟通,还按最高的补偿给,看怎样?”
老支书说:“这么办,我当然感激。我也并不是阻碍拆迁想捞多少好处,可是也看看我的现状,搬走了以后我怎么活呀?孩子我都养不起。”
关山月说:“这事儿我也给想好了,但是我不能单独针对。我会在咱们县教育系统针对困难家庭的孩子设立困难补助,同时还有奖学金。这样的孩子就会得到一定的补助,能够保证基本的生活,如果学习好还能拿到奖学金。我只能做这些,好好考虑考虑吧,如果同意我就和拆迁办打电话,特事特办。”
老支书问:“房子的事能不能多分一套啊?看我这么多孩子确实住不开呀。”关山月说:“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是在乎那点钱,而是不能破坏规矩。想,我给县里的孩子们设立困难补助和奖学金项目,一年没有几百万能行吗?我还在乎这一套房子,两套房子的事?再说给了20来万的拆迁补偿,先租房子也可以呀。有句古话叫帮急不帮穷,我想这个道理是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