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被吵醒的白然抱着枕头指着戚笑：“一般男人有笑笑帅吗？实力比笑笑强吗？连女孩子都比不过的男人，你迷他做什么？崇拜笑笑不好吗？”
被当成模范工具人的戚笑：“……那种人不要拿来跟我做对比谢谢。”
“可是，人总有老的一天，总得有个伴吧。万一有一天生病了走不动，总得有个人照顾……”
“是吗？但我觉得，一个年轻时连你的命都不在乎的人，老了以后更不可能在乎你的命，照顾？做梦呢？”
“……”无言以对。如果委曲求全一辈子还要操心生命问题，那还不如肆意生活一辈子，之后再买个家政机器人。
“怎么？开窍的理由不方便说吗？”
陈露抿了抿嘴：“……嗯。”怕自己老年重病被丢下饿死，这个理由说不出口。
另一边，交出原罪人的白然和戚笑不想耽搁时间，没有继续看江茶和洛天互相埋怨的戏码，趁着他们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后退几步悄悄离开。
“咦，我的爱情水呢喵？”睡醒的唐元安趴在白然怀里，伸爪在身上各种翻找。
“爱情水？那是什么？”
“一种作用于神经的喷雾，有降智效果。都说恋爱让人智商低，我就叫它爱情水……啊！找不到了！到底丢到哪里去了？”唐元安急得抓耳挠腮。
“别急别急，刚刚咱们今天只在一个地方用过几次空间，回去看看就知道了。”白然给唐元安揉了揉爪子，看了戚笑一眼：“队长……”
“呃？”
“……笑笑，你怎么看？”
“怎么看，回去看呗。”戚笑把刘海撩起来往后一抹，转身往回走。
原来的地方很好找，方圆几里之内只有那里的灌木丛长得高。把挠脸的灌木丛拨到一边，戚笑正准备往前走，冷不防前面传来一阵对话，听得她再也不想向前迈步。
“天，你怎么这么对我？你怎么忍心？”
“茶，你何尝不是深深地伤害了我，把我当成备选之一……”
“不行了然然，你先看看地上有没有爱情水残留，我突然觉得胃疼。”戚笑绷着脸转过身，快速走出几百米远：这台词真是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了？出什么事啦？顶多是那两个人……”白然上前几步听了一会儿，也承受不住败退了回来：“不行了，我觉得我耳朵瞎了……”天呐，鸡皮疙瘩简直在胳膊上跳舞！
“喵……不用看了，爱情水肯定是撒在这里了，我闻到残留的味儿了……”唐元安捏着鼻子把脸埋进白然的袖口，两个萌萌的小耳朵紧紧贴在脑门上。
“我本来以为他们已经脑残到了一定境界，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能再进一步！”白然使劲深呼吸放松自己：之前这两人说话只是欠揍，如今……
别问，问就是不想靠近，感觉神经都遭遇了威胁，听多了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就是爱情水的威力啊！”唐元安摊开爪：“只能说他们智商不高，才会被爱情水影响变成脑残。当初这个爱情水设计出来，是为了给iq一百以上情商却不高甚至感情淡薄的高智商人才准备的，为的是让他们体验一下高智商之外的活法。”只是因为大脑太精密，这个爱情水的时效很难界定。
白然用精神力屏障把自己裹了三层，彻底隔绝声音，又给戚笑加了一层，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有一说一，我觉得他们用爱情水之前也挺脑残的。”正常人应该保证基本的廉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