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辛基的冬天几乎天天下雪,我吐了口气在窗户上,雾蒙蒙的,我抱着欢喜的心情写下了席湛的名字对荆曳道:“我想了解他。”
虽然荆曳他们有明确规定不能言论席湛,但他们伴他左右是最熟悉他的人。
“抱歉家主,这是席家的规矩。”
我偏头问他,“这条规矩谁定的?”
“是家主的父亲。”
“那我没有破除的权利?”
“能的,但家主必须得到上任家主的同意,因为这涉及到很多秘密,原谅我无可奉告。”
上任家主不就是席湛嘛!!
我记得荆曳说过禁止言论的是上一任家主而已,我反应过来聪明的问他,“也就是说你们可以言论我的父亲但就是无法言论席湛?”
“是,仅上一任家主。”
我想起席魏的话好奇的问:“那我的三位兄长是如何死的?席魏为什么要说是主母和席湛算计而死的?”
荆曳如实相告道:“七年前有人给老家主了一份文件,里面是两份亲子鉴定,上面明确的表示家主的三位兄长有两位非席家血脉。”
我记得席魏说过我的那位亲生父亲原本是想要做个善人,打算将三个儿子一视同仁给一致的席家股份,没想到后面还是给沉湖了!
“那为什么沉湖的是三个?”
“因为其中两位少爷都是一个姨太太生的,老家主生性多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就这样信了那份亲子鉴定?”
荆曳答道:“他派人查过,但被人做过手脚,直到老家主去世前都以为是席先生做的。”
“那席先生知道这事吗?”
提起席湛,荆曳直接沉默。
这样都套不出话,我懒得再问。
半个小时后身侧的荆曳说还有七八分钟就到了,我按捺下心底的期待说:“注意安全。”
“嗯,家主别离开我左右。”
一分钟后车窗外突然响起了枪声,前面也堆着如山高的报废车子,荆曳冷静的吩咐司机道:“撞过去。”
在要撞上去的那一瞬间荆曳死死的将我护在怀里,而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住我的肚子。
撞过去因冲击力太大我的下巴撞到荆曳的肩膀,我忍着痛红着眼睛问:“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