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浮屠带着战花花和聂五金来到护城河边,那棵吊死老妇人的大树已经被官府给围上了。
战浮屠站在外围看了看,然后给了五金一个眼神,五金飞身进入,围着那棵树转了几圈,又飞身上树看看。
五金出来后对战浮屠说:“是被人吊死的,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不可能上那么高。上面的一根树枝有被踩裂的痕迹。看样子对方会点功夫,但比较笨拙,且身体比较壮实。”
战浮屠点点头:“问到那个妇人的住处了吗?”
战花花说:“已经问过张捕头了,他就在六里巷里间等我们呢。”
几个人便转头往六里巷而去。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到了一条窄巷子前,几个人慢慢往里走,到了巷子尽头的那家,发现大门开着,应天府的张捕头带着两个捕快正在院中等候。
张捕头见到他们,立刻上前抱拳行礼:“战督公,您来了。”
战浮屠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周围,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张捕头说:“这宅子我们应天府的人已经里里外外查了几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说话间,战花花和聂五金已经进了屋子,开始四处翻找查看,战浮屠站在院中等候。
战花花和聂五金在屋中找了半天,都是一些平常东西,又转来转去看了一会儿,生怕错过什么细节,不过一无所获。
院中,战浮屠同张捕头交谈起来,张捕头对战浮屠说起了这位妇人的身世:“这位妇人街坊邻里都叫她吴婆婆,据说她本名叫吴兰,在这里住了有三十多年了,平时靠给别人浆洗为生。”
“她平时与何人来往,这一点知道吗?”战浮屠问。
张捕头说:“这个我们也查问了街邻,吴婆婆平日里也就是和他们走动,外人一概没有。”
“亲戚朋友呢?”
张捕头:“她没什么亲戚朋友,是个孤老婆子。事发突然,我们也问过最近她家里来过什么人没有,可邻居们都说没看见。”
战浮屠听了这些话,心中还有疑虑,就在这时,战花花和聂五金走了出来。
战浮屠问:“有什么发现没有?”
两人摇摇头。战浮屠回头又看了看这房子,然后和张捕头告辞,便带着战花花和聂五金回东厂。
回到东厂厂督室,战花花开口了:“一个孤老婆子,无亲无故,无冤无仇,怎么会有皇宫的东西?又为什么被人吊死在护城河,还把那么明显的证物塞在身上?”
战浮屠说道:“现在这个案子最难解之处就是她和皇宫怎么联系起来的?张捕头那边办案的规矩太多,很多隐晦之事还得东厂来刨。”
聂五金:“要不我去吧。我带几个人把这吴婆婆从出生到死一切事情都查透。”
战浮屠:“也好。应天府知道我们接了旨,这件事涉及到宫廷,他们就不会再去深究了。五金,你去把那妇人的生平过往查出来,包括接触过的每一个人。”
“是。”
战浮屠接着说:“这件事太后的反应也很强烈,这次昏死,可就不是说不查就不查了。这幕后之人可是写下了大不敬之词,直指陛下和江山社稷。花花,这次你要从太后嘴里问出实情,不管用什么手段。本督相信,太后若是吐了真言,这案子能破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