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石碑张大一个口子，落下一个土豆，随即恢复原状。
她抽了抽嘴角，“这特么能干啥？”
小脚踹它一个骨碌。
……
三兄弟回屋换了干净的衣服，趁老爹去巡山，悄悄摸进了爹娘的房间。
刚走到床边，本来睡着的柳梦茹立刻睁眼，瞧见是儿子才放松下来。
“娘，我们来看看妹妹。”夏元霁蹲在床边上，轻轻揭开被角。
看着皱皱巴巴，满脸红血丝，犹如刚破壳的小鸡崽子。
他小心的用手背碰了下她脸蛋：“娘，不是说妹妹都长得很好看像仙女的吗？”
“怎么妹妹这么丑。”
像个猴子一样。
夏元光踹了他一脚：“你小时候比她丑多了，”
柳梦茹瞪两人一眼：“胡说什么呢，叫妹妹听见该伤心了。”
“长几天就好了，你们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他们当然知道啊，三弟就是这么长大的，只是以为女娃娃会不一样呢。
“娘，妹妹有名字了吗？”夏元月眨巴眼，摸了摸妹妹的小手手。
“灵溪，夏灵溪，你们爹取的，很好听呢。”柳梦茹含笑。
“小灵儿，我是大哥……”
“我是二哥……”
“我是三哥……”老三赶紧接话，根本不在乎妹妹睡着了，听不见，就怕妹妹被两个哥哥抢走。
……
晚饭桌上摆上了比过年还豪华的晚餐。
有鱼有鸡，几个儿子眼睛都绿了。
“呜呜呜，大哥，我都不记得多久没见过肉了。”老二夏元霁揉了揉眼睛。
三兄弟互相看了眼对方，叹息，就没见过当土匪像他们这么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