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惜!”
傅禹寒抬头朝着傅芷惜喊了声,傅芷惜耸肩,她可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
“我先出去,晚点回来。”
傅禹寒转头看向叶凌,眼神变得温柔连语气也轻了几分。
看着这区别对待傅芷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好,路上小心。”
叶凌叮嘱,傅禹寒点头。
家里多了个人后他觉得有点奇怪,好像做什么事都被人盯着一样很不自在。
傅禹寒扫了眼站在楼梯上的傅芷惜似在警告她不要给叶凌添麻烦一样,而后转身离开。
傅芷惜缓缓下楼:“小凌,今天你休息不如带我去外面买生活用品吧,我可能要在这里唠叨你们一月左右,只匆匆带了几件衣服回来其他东西都没带,毛巾牙膏还有其他,这附近的路我不熟,你带我去吧。”
傅芷惜踩着楼梯下楼,脚一跛一跛地让叶凌尤为在意。
昨天傅芷惜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让她耿耿于怀,她双腿是因为傅禹寒而变成这样的…
傅禹寒到底对傅芷惜做了什么,她昨天看见傅禹寒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愧疚。
傅芷惜洞察力很好,好到叶凌只盯着她双腿她就知道叶凌在想什么的地步:“是被傅禹寒从楼梯推下来然后这样的,嘻嘻,十岁那年,傅禹寒把我从二楼上退下来,一路滚滚滚,滚到地上,砰地声还撞到摆放在角落旁的大花瓶,砸到了腿。”
“那个花瓶我记得是我爷爷收藏的古董玩意,约六十斤左右,比一个人还高大,就这么砸在我脚上,后来血止住了,但跛了。”
傅芷惜平淡说起十岁时发生的事,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叶凌,嘴角裂开一笑有几分渗人。
叶凌站在光影中,傅芷惜则站在有些暗的地方,这样看来又有几分诡异。
特别是她说滚落时还有一丝雀跃,这种事,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吗?这不应该是阴影吗?
叮咚,叮咚。
脚步声轻,高跟鞋与楼梯摩擦着,很有规律。
傅芷惜走到叶凌面前时,叶凌才回过神来。
她穿着高根跟叶凌差不多高,四目相望,傅芷惜双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叶凌还有更多想问的,可见傅芷惜这样她问不出口。
“还是说会买东西的事吧,如果我跟你说太多的话禹寒又要说我了,这些本就属于我跟禹寒的秘密,说给你听好像不太适合。”
傅芷惜轻笑,在叶凌面前不是喊傅禹寒为哥而是喊着他名字,光是听她这样喊着就觉得两人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