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自上而下解开,露出大片布满青紫印痕的肌肤。
司晏心跳失去控制,怦怦怦撞击胸膛。
“你停下!”司晏闪电般攥住裴衍解纽扣的手,脖子跟脸仿佛着了火般滚烫,嗓子直往外冒烟,哆嗦着手系裴衍衬衣的纽扣,“你,你别想勾音我,我绝不可能爱上你。”
裴衍困惑:“我勾音你了吗?”
司晏系纽扣的手微顿。
裴衍不懂:“是你不准我穿你的衣服,我只是听你的话,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还给你,怎么就勾音你了?”停顿片刻,斯理慢条,“我记得你刚才好像说过,就算我脱光了坐在你怀里,你也不会有欲望……”
手腕猛地被攥住,紧接着裴衍便被推进了浴室。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裴衍忍不住勾唇,害羞的老攻真可爱。
早饭桌上。
裴衍刚坐下,面前的米粥跟肉包就被司晏唰唰拽走。
裴衍:“……”
司晏拿过裴衍的那一份肉包咬了一大口,冷冷地笑:“你昨晚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今天早上没有饭吃。”
裴衍看着三岁小朋友司晏,委屈地垂下眼眸:“我很饿。”
司晏愣住。
裴衍很委屈:“我被你,”飞快瞥一眼司晏,弱小又可怜,“这样那样了一晚上,凌晨两san点才解脱,现在又累又饿,你却连口吃的都不给我……”
香喷喷的肉包怼到裴衍嘴里,堵住裴衍不知羞耻的话。
把裴衍这样那样了一晚上的司晏埋头喝下一大口米粥。
脸被米粥升腾的热气蒸得血一般红。
凌晨两san点才结束,他们昨天晚上到底这样那样了几次。
肯定不少于三次。
难不成是……七次?
该死的金丝雀,他的一夜七次是要留给白月光的,如今却被金丝雀夺走。
司晏凶恶地横一眼腮帮子鼓鼓吃肉包的裴衍。
他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