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好色的身体。」白鹏天的话听不出是在夸赞还是讽刺,只是那缠绞住他手指的穴肉缩得更紧了,「到现在还有这麽多水,总不会都是我昨晚涂进去那点润滑液吧。」
他越讲,夏天晴就越发不敢抬头。只是随着指尖在前列腺上不停搓揉搔刮的动作,青年气息明显变得十分粗重。最後肉道更是像在痉挛似地绞紧手指,一时间让白鹏天错觉手指要被绞断在那湿热的洞里。
可偏偏越是这样,白鹏天就越是故意用并拢手指硬生生扩开紧缩的肉道,并恶意用指甲抠挖肉壁上最为敏感的位置。夏天晴像是溺水快要濒临死亡的动物似地,拼命伸直了脖颈,彷佛不这样就难以呼吸。
肌肉从绷紧到极限再到松懈,是极短又漫长的时间。
一直到白鹏天拔出手指时,夏天晴的身体都还在持续抽搐着。
被折腾了一整夜的青年脸上神情已经彻底陷入恍惚,塞着口衔的嘴唇上因为溢出的唾液满是晶亮的水光,而眼角异样的红更是带了抹病态的媚意。
白鹏天慢斯条理地把手指上的黏腻感抹在夏天晴身上的制服上,然後跟着一把扯开警服上衣,露出青年一身良好的体魄。即使已经辞职多年,可仍习惯性锻链身体的青年胸肌依然相当结实,再加上仍隐没在衣物下的腹肌,不管谁看了都会称赞这是个富有雄性魅力的身体。
除了扯开上衣让胸肌露出部份在外,白鹏天并没有继续做什麽,而是解开了夏天晴的裤裆。
「射了几次?看你这内裤都湿到可以拧出水了,可见不只一两次吧?」对着明显已经完全变了色的内裤,白鹏天低声嗤笑,「光塞个小玩具就爽成这样,真让我担心要是哪天没来得及喂饱你,你一发骚就去找野男人了。你会吗?」
夏天晴茫然地睁着眼,却没有出现一丝反应,像是完全没听到白鹏天在问什麽。
或许是看出青年意识并不怎麽清楚,白鹏天倒也没继续为难他,不过却是捏住夏天晴的下颚逼迫对方看着自己。
「想要大鸡巴肏你骚穴吗?」对自己的身影映在青年的眼瞳中这事,白鹏天感到相当满足,这人的世界不需要多余的事物,只要乖顺地活在他画好的范围内就行了,「这麽小一个跳蛋还不够让你感到满足是不是?嗯,我猜反而让你更痒了?」
白鹏天看着青年眼中逐渐出现了亮光,就像是对方意识逐渐被拉回现实。
「每次跳蛋震动起来时有没有很想念爸爸的鸡巴?痒起来时肯定恨不得被大鸡巴肏到屁股开花?」一只手捏着青年下巴,白鹏天另一只手则是揪起夏天晴暴露出的胸肌上突起的乳头在指尖中揉捏。「别否认,我比你更清楚你身体有多淫荡——你以为是我改变了你的身体吗,不对,是你天生就有当一只母狗的资质。哪个正常男人会给鸡巴肏到流水的,又有哪个正常男人塞着跳蛋一整晚会不停高潮的?」
他看着清醒过来後的夏天晴在听到他话後眼底浮起像是被戳破什麽般的惊慌失措,还有努力想隐藏起来的绝望。
白鹏天喜欢看到青年脸上流露出这样的神情,而且夏天晴的这种表情总是能勾起他的欲望,那些他平常不得不去压抑的肆虐欲。
「想被大鸡巴肏就点个头,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脸,不懂得礼貌的孩子是不配得到奖励的。」白鹏天收回手,就站在床旁等着夏天晴的反应。
在等了将近两分钟後,他终於等到了青年那几乎微不可察的点头动作。
男人露出一张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解开铐住夏天晴双手的手铐,并且将堵着青年嘴的口塞也拿掉。
白鹏天知道在他做这些动作时青年的目光一直偷偷摸摸地在他身上流连,可他并不打算就这麽轻易让对方如愿,况且他早就已经计画好了等会该怎麽调教这注定彻底堕落到他手中的猎物。
「坐好。」白鹏天把夏天晴上半身拉扯起来,然後转身去架上翻找他之前准备好的玩具。
夏天晴低着头用手指摩挲着自己手腕,被手铐铐了一晚,皮肤上面隐约留下了印子与擦伤。说不上很疼,却也让人不快。
青年紧抿着嘴,身体明明因为一夜几乎都没休息好而感到十分疲惫,可体内的欲望却没有因此有丝毫消退。这不正常的欲望像是印证了白鹏天话语中真实性,让他失去清明的眼神中混杂进了一股晦暗。
「抬起头。」白鹏天走了回来,让夏天晴看向他准备好的那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