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起来还热络的气氛,瞬间冷却。
卫四洲深深的,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
“倾宝,这事儿,我可以解释……”
“解释等于掩……”
“不,不是掩饰。”
“我说是就是。”
“是是是。”
“那你还说什么?”
“哎,该说的还是必须说啊!你大老远的跑来,我……我做为大魏的东道主,也必须负起……哎哎哎,毁容影响官场晋升……哦哦哦,颓了就真不好看了……责任,我错了,错了……”
三年不见,姑娘的小手都升级成了小魔手了。
扯他的脸毛儿不够,还要拔他的头发,物理攻击能力升了几级……目前看来,深不可测。
他……他他他,不敢测,不能测了。
“倾宝……”
男人直接爬到女人膝上,开始痛苦哀嚎,揉红了眼睛,还蓄上了水花子。
“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了,你都感觉不到吗?”
“这是渣男说的话,你难道忘了吗?”
韩倾倾小脸冰冷一片,眼神睥睨的样子,就像看地上的蝼蚁,哦不,渣技重施,原型毕露。
卫四洲被狠狠咽了一把口水。
三年了,都没有哪个雌性动物敢在他面前“拿乔”,也没有这样一双美眸含嗔带怨地瞪着他,敢扯他的胡子抓他的头发,拧他的脸,对他呼呼喝喝。
疼是真的,可是……内心的欢喜和充实也是真的,心里空了一千多个日夜的地方被这些感觉填得满满的,他甘之如饴。
“哎,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怎么罚都成,就是……”他垂下头后,又抬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怂样儿,“就是别再揪我的胡子了。我胡子不长,把你小手勒红了,我也心疼,对不对?来,哥给你吹吹。”
要换了以往啊,这男人服个软,求个情,再……再这么耍耍贱,她就心软了,原谅他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好像三年时光,只她一个人变了似的。他还和当初一样,他没有忘掉两人的誓约,他们还和当初一样亲昵。
不,这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