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掌柜,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因为知道杜草的身份,所以杨灿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杜草看着杨灿来势汹汹,只觉得事情好像是有些不大对劲,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出什么事了吗?”
“杜掌柜,这是皇上的意思,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别为难我们。”杨灿看着杜草,眼神带着几分同情。
杜草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们走。”
说完,看了小凡子一眼,随后转身跟着杨灿一起去了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以后,杜草才发现气氛好像是有些不大对劲,永安帝看着很生气的样子,但是更多的时慌乱和不知所措。
杜草皱了皱眉毛,乖巧的福了福身子:“杜草见过皇上。”
“放肆!杜草,你知不知道暗杀他国太子,是什么样的罪名啊?”永安帝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看着杜草。
暗杀他国太子?
这话从何说起啊?
杜草心里一惊,拓跋宏死了?那样嚣张跋扈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这件事,还真是讽刺的很啊。
杜草淡淡的笑了笑:“皇上只怕是弄错了,杜草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我要北国太子的命做什么啊?”
看着杜草这个淡然的样子,永安帝更是气的不轻:“你还敢狡辩!北国太子幽禁东宫,偏偏你今天偷偷溜了进去,你刚走,人就死了,除了你还有谁?”
这么巧吗?
当然巧了,自己还没出宫门就被抓了回来,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的啊。
杜草耸了耸肩膀,也不害怕,跪在地上,淡淡的说道:“皇上,草民虽然卑微,但是却并不是个傻子啊,我若是真要动手,你们不会这么快就发现的,这明显就是有人陷害,还请皇上明察。”
“油嘴滑舌,牙尖嘴利,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小算盘是不是?本来以为你定下婚事就能乖巧听话好好在家准备待嫁,却没有想到倒是助长了你的野心,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永安帝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脸色很是难看。
周围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纷纷请罪:“皇上息怒。”
看着永安帝这个愤怒的样子,杜草大概知道了永安帝是什么意思,这就是偏要把拓跋宏的命,算在自己的头上了呗?
“皇上圣心如此,草民无话可说。”
既然怎么说都不可能改变些什么,那就什么都不要说好了,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无话可说?好啊,好一个无话可说!”永安帝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淡然的混蛋!
气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了很多,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杜草涉嫌杀害北国太子,圈禁东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