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
杜草怎么觉得,两个人说得好像不是一个事儿呢?
“咳咳,你坐下,你身上有伤,不要老是站起来。”杜草回过神来,尴尬的咳嗽两声,扯着季抒墨坐了下来。
随后,拿出自己刚刚煮好的水煮蛋,絮絮叨叨的说道:“要我说你这个臭小子,就是天生的金贵命,这鸡蛋平时奶奶都不舍得吃呢。”
说着,拿过帕子,包裹着剥好的鸡蛋,凑到季抒墨的跟前:“这样揉一揉,好得快,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季抒墨前所未有的乖巧,把脸凑了过去:“多谢。”
咳咳。
杜草本来是想让季抒墨自己来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臭小子,竟然这么不见外,自己还凑过来了?
罢了罢了,看在他这一脸的伤都是因为自己,就勉为其难的伺候他一次吧。
杜草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这才拿着鸡蛋,轻轻的在季抒墨的脸上揉搓。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杜草,季抒墨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不自觉的,竟然没出息的红了脸。
杜草见季抒墨脸红了,很是关切:“是不是疼了?”
“嗯。”季抒墨找不到理由,只能是默认了杜草的话。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怕疼怕苦。
杜草有些心软,鼓起腮帮子,轻轻地吹了吹:“听话,一会儿就好了。”
温热的风,不轻不重的吹在脸上,直接吹走了季抒墨的理智。
藏在身后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脸更好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又红又烫。
杜草不明所以,微微蹙眉:“很疼吗?”
“不疼。”季抒墨邪魅一笑,随后勾着杜草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上了那作怪的唇。
“唔!”
杜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用力挣扎开来,捂住自己的嘴巴,涨红了脸:“臭小子,你找死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季抒墨倒是回味无穷,坏坏一笑,手指在唇上轻轻一抹,说不出的暧昧。
“呸!不要脸!”杜草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用力地把手里的鸡蛋丢在了他的身上:“你自己弄吧!”
说完,转身,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