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就算是穿着宽大的丧服都掩饰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躯,三十多岁生了孩子,身材丰腴的好像能掐出水来一般。
而且跟村里那些黑粗的老娘们不同,这女人保养得当,皮肤白暂细嫩,就跟那些城里人一样。
以前赖三不止一次在半夜里幻象着要将对方压在身下,揉着她那丰腴的身子冲击着,释放着,而现在,这些却有可能实现。
一边向着女人走来,赖三一边淫笑:“弟妹啊,人死不能复生,宗汉死了,你这孤儿寡母的怎么活?
这年头家里面没有男人是过不下去的,不如你就跟了我吧,放心,我不嫌弃你是寡妇的。”
原本一直都沉默的女人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剪刀乱挥着,疯狂的嘶吼着:“滚啊!都滚开!”
赖三被对方那疯狂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不敢再放肆,但他临走还是冷哼道:“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矫情什么?
爷爷愿你要你就不错了,家里面没男人,在这村子里你怎么活?
被逼到活不下去了,有你来求爷爷我的那一天!”
等到赖三走后,女人无力的坐在地上,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怀里的女儿瞪着眼睛道:“娘亲,爹爹呢?他们欺负我们,叫爹爹回来打他们。”
女人抬起头,眼中已经是无边的死寂。
她的丈夫死了,没人保护她们母女了。
赖三说的对,在这村子里她们迟早都会被逼死的。
他们要逼死自己,那他们为什么不去死?
女人站起来,走到院子的一个角落中,挖出了一个小布包来。
那是她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她听母亲说过,自家的祖上来自湘西,曾经当过巫女。
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家里也只有一些残卷留下来,并且告诉后人莫要去看,观之者不详。
打开小布包,拿出一卷残破的书籍,女人将其中的内容记下,紧紧搂着女儿,轻声道:“乖女儿,我们去找爹爹好不好?”
女儿乖巧的点了点头,女人却忽然将手中的剪刀狠狠刺下!
蘸着女儿的鲜血,女人按照书中的记载,在地面上画下一个巨大的血阵,上面充斥着繁复符咒花纹。
扯下稻草,女人笨拙的编织出来一个丑陋稻草人,将它放在血阵的中心。
握紧剪刀,女人搂着女儿那已经冰凉的尸体,低声呢喃着:“乖女儿,我们这就去找爹爹,咱们一家三口,永远都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