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渐辽有理有据地分析着。
他对上楚绝的目光,虽然感觉有点尴尬,还是勇敢地发出了问候——
“刚刚打电话都说了什么?”
但是话刚问出,应渐辽立刻闭了嘴——他感觉这个问题不太妙。
他没记错的话,里,好像这句话一直都是吃醋的专属台词?
他不是,他没有。
想到这应渐辽慌忙打补丁:“啊,我就是随便问问……其实一点都不关心你们聊了啥。”
才怪。
刚刚他虽然在跟“普朗克第一帅”聊天,但是病房隔音其实并不好,门外的声音稍稍大一些,就听的一清二楚。
应渐辽在最来时听到楚绝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出他的名字的时候,就开始支棱起耳朵,在一边悄悄咪咪地听着楚绝说了什么。
——但是楚绝就像是知道自己在偷听似的,后面的声音突然压地很低很低。
应渐辽感觉自己宛若在做听力训练,即使费力地去努力认真听,依旧是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几个简单的词语和断断续续的句子。
以及楚绝表示同意的无意识音节。
——楚绝的电话居然提起了他。
应渐辽完全没听到楚绝到底说了什么,看着楚绝,心里像是有一个不安分的刺猬,在各个心室慢悠悠地爬着,扎人,又有点痒。
毕竟按照他从“普朗克第一帅”的话中得到的启发,他可是要抱好楚绝这一条大腿,使劲蹭让他把自己雪藏的。
——现在楚绝什么反应?他知道网上的情况吗?
而且……他现在还没搞明白,楚绝是开心的时候把人雪藏,还是不高兴的时候雪藏啊?
失策失策,早知道他就问问“普朗克第一帅”,楚绝能接受的蹭热度的阈值是多少了,这雪藏人的时候有什么规律也可以总结一下。
想到这,应渐辽略带忐忑地看了楚绝一眼,眼神中带着努力掩饰的光,“快来雪藏我”这五个大字就差写在自己脸上了。
楚绝脸上还带着刚刚未来得及褪去的笑意,浅褐色眸子没什么严肃或者不开心的情绪,反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应渐辽葡萄似的眼睛亮了亮——自己所总结的,蹭热度的第一个条件,买通稿,已经初步附合。
虽然不是自己买的,但是起码达成了。
那是不是应该可以试探一下第二个条件了?
应渐辽试图打开手机看看到底加载成什么样了,那边的楚绝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