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用了。”应渐辽也拒绝的干脆利落。
楚绝剩下的话卡在了嘴中，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
“没事，就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楚绝有对着应渐辽若无其事地解释了一下，“刚刚电话就是经纪人提出了这个方案，让我问你有没有合作炒CP的意向。”
“要是没有就算了，不强求，我这就去跟经纪人打电话再说一下情况。”楚绝又对着应渐辽解释了一堆。
而应渐辽却越听越奇怪。
是他刚刚出现幻觉了？
——他怎么觉得，楚绝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还带着失落？
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前，应渐辽没什么心思去揣测楚绝的心情。
他对着楚绝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催促，薄荷似的声音中也透着欢快：“去吧去吧！”
——终于有时间看蹭热度要怎么个蹭法了。
加载了这么场的时间，这次应该终于加载完了？
楚绝点点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看着应渐辽，长睫毛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那有点复杂的眼神，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楚绝说完，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站起身，轻轻地给应渐辽掖了掖被角，拿着手机出了门。
然而——就在楚绝把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应渐辽瞬间做起身，掏出手机解锁，准备看看到底要怎么蹭热度，再针对楚绝这一个体进行细化分析，设计不同的方案。
结果应渐辽看到第一条回答，笑容就僵了。
第一条回答，赫然是几个大字——炒CP。
应渐辽：……
炒CP啊，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楚绝又不是Beria。
楚绝可比Beria好太多了，比Beria温柔，比Beria体贴，比Beria对他好，也不像Beria那样天天折腾他……
最主要的是，楚绝还是自己退圈路上的垫脚石。
你说说，明明都是同样一张脸，楚绝怎么就比Beria好那么多？！
跟楚绝炒CP，他可以的！
只是……
应渐辽想起刚刚对着楚绝斩钉截铁说得话，表情微微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