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缘却面不改色,只对老幺说道“吃不下就不要吃了,咱们怀家的人,从来就没有勉强一说。”
这话把道理说透了,不见光,要么我杀了对方,要么对方杀了我。刺客,不就如此吗?
怀经忽然直起腰板,俏生生的还有泪痕的小脸,一下子明艳无比,“只不过一碗面,算得什么?”
她忽然像个饿汉,又仿佛碗中的不是一坨坨的面,而成了仇人的血肉。
好不容易吃完了面,她死死地咬住牙,生怕吐出来。
贩面郎看着她,忽然说道“老云回来与我说,以后遇到怀家,能让就让,能忍就忍……那时候,我还不太明白……你就是怀经?”
她都要奔溃了,好不容易吃完了,结果你这混蛋居然说这话?
可许二哥和张大哥却不约而同地放松了下来。
连怀缘都在暗里松了一口气。
“他既然已经闹过怀家,又打伤了你们三位兄弟,之前的过节,就此消了。至于金书,你们还有什么手段,我等着便是。”
说得很厉害,其实他心里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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