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训练后,萧杵泽才掏出手机看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发消息。
好巧不巧,一个电话也正巧打了进来——“小兔……”
“喂?请问你是?”
“萧哥你好啊,我是鲁彨江。我很开心你能接我的电话。”那头的女声十分雀跃。
“嗯,你好。”萧杵泽一顿,“如果没事的话,我先挂掉了。”
“等等等!”鲁彨江的声调稍稍提高,“今晚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就我俩。”
呃…啊…什么?
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大胆热情吗?
“不了,我还有事。”萧杵泽婉拒道,他还得回家打包行李。
“为什么?”发现自己这句话过于冒失后,鲁彨江赶紧解释,“不好意思,是我太着急了。”
“嗯。”萧杵泽叹了口气,“再见。”
打个比方,你给一个不喜欢吃巧克力的人疯狂投喂,那个人铁定郁闷无语。
现在的他或多或少也是如此。
就很难搞。
萧杵泽的家位于一个市中心的老旧小区,街道繁华热络,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灰旧的墙瓦,和爬满整副楼壁的爬山虎。
乍一看有股原始森林的味儿,即便是日落月升了门口的老太太们仍堆在一块扯家常。
每次萧杵泽回家路过大门,老太太们都会喊上一句,“耶,小萧啊下班啦。”
他也会笑着点点头。
今天萧杵泽打包了一份烤苕皮,就这这个回家当加餐。
门口的老太太们见着他,又是一通这长那短的问候,似乎永远不会疲惫,永远充满活力。和那句老话一样——越活越小。
回到家,屋子里仍旧安安静静的。毫无没动静,萧予看样子是没回家了。
快速的解决掉烤苕皮,萧杵泽就开始不紧不慢的收拾起来,他的东西并不是太多,或者说他并没有什么能带走的东西。
花了半个钟头,他就打包完成。
他想,事先还是得先给林让说一嘴,才能事先准备,掏出手机拨了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