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奸笑闪过药老的嘴角,他哼哼道:“行啊,明天见就明天见。”
他拂袖扬长而去。
不知道肚子里面在憋什么坏水。
白修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摇摇头,这才转身朝沈曼殊休息的屋子走去。
他刚进来的时候,沈曼殊还在睡着,太阳刚落山,屋内没有点蜡烛,金灿灿的夕阳洒了进来,屋内的气氛温馨而又平和。
白修瑾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汤药,听到了扑闪翅膀的声音,直接来到窗前,并且拿出了一根银针。
那本来想要在窗台上着陆的朱雀来了一个漂移急刹车,差点把鸟翅膀给闪了。
它连忙拍着翅膀飞走了。
毕竟那银针上的寒光,它实在是太熟悉了。
别问它为什么熟悉。
吓唬走了鸟,白修瑾拿出火折子把蜡烛点燃,把银针都烤了烤。
沈曼殊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圆桌旁,烛光笼罩下,美男在那摆弄着银针。
这画面有点吓人,还有点禁忌。
沈曼殊一动,白修瑾就听到了,他转过头来,放下手中的银针来到床边。
他试了试那药,随后说道:“还好,没有冷,你趁热喝。”
“大郎,起来喝药了?”沈曼殊嘴角扬了扬,接过药碗,一边喝一边说:“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朱雀就在那这样说,哦,还说了炊饼。”
“估计前段时间我师父看了水浒传的话本,他看话本的时候,喜欢一边看,一边自己讲,没人愿意听,他就把朱雀给锁身边听。”
沈曼殊哭笑不得。
那鸟还挺可怜。
白修瑾见她吃了药,拿起帕子帮她嘴角擦了擦。
动作十分温柔。
宛若在擦拭珍宝。
沈曼殊不禁耳朵又开始发烫,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明明脸皮不应该这么薄的啊?
偏偏白修瑾帮人擦了嘴角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糖来,然后塞进了沈曼殊的口中。
还是橘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