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菜的工序一道道上来。
席殊手撕面包，涂了点黄油吃，道：“最近是不是特别忙？”
她进来虽然席殊很快低下头了，但也没有忽略她眼睑下的黑眼圈，尽管用遮暇粉盖住了，不明显，凑近了也是稍微能看出点门道。
“可以这样理解。”
郁淮喝了口苹果汁，来的路上就有点口渴，矿泉水没什么味道，不太想喝，刚刚的猪骨汤味道正好，现在喝点果汁润润喉咙。
“分内之事。”
席殊笑了下，把手里还剩下的面包给放在盘子里，拿了刀叉戳蜗牛，“你对叶锋倒是仁至义尽，有没有想过跳槽？”
郁淮温和地笑了笑：“跳到你那里去吗？”
“这有何不可？”席殊咀嚼了一下蜗牛，这蜗牛味道怪怪的，可能是他没有吃习惯的原因，总感觉带了点腥味儿。
她砸砸嘴说：“比如说跳到我这里就很不错呀。”
她欣赏郁淮的能力，还有她在干经纪人这一行的人脉，经验，要是她真的跳槽，选择来帮助她，无异于如虎添翼。
不过席殊也没有想过在这么短暂的时间把她拉反水，因此，这个话题似乎只是随口一聊，不在意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不可能。”郁淮斩钉截铁。
“我不喜欢他。”席殊不意外他会这样直接否定，“有句话叫爱屋及乌，恨屋及乌，如果你要是我经纪人，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很可惜的是……”
她喟叹：“你不是。我就喜欢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看到忙到了，黑眼圈都出来了，我就觉得很快乐。”
“所以你今天约我出来的目的是？”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席殊急忙喝了两口果汁去味，“约你出来吃饭哪。”
她理所当然道：“这不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吗？你最近那么累，花点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在重新扬帆起航不是更好？”
前两句话，郁淮还会认为她可能是惜才，后两句直接跌破了她对席殊这个人的认知。
“你如果正在忙的脱不开身的时候，别人约你出来玩，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结果就是简单的吃一顿饭，你也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郁淮冷冷道。
为一个喜欢给别人制造麻烦的人，在已经对别人产生了一种不可逆转的。时间伤害后，她还能理直气壮的，说这是为你好考虑放松你的心情，最近这么忙碌。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呢？
面前的这个罪魁祸首先是晓之以利，翘叶锋的墙角，眼看见不行了，就假惺惺的说，这是为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