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环顾一圈四周,他才後知後觉忆起,这是他七、八岁左右时发生的事情,就在四次大战爆发前不久。当时只要阿堺去执行任务,他们都会偷偷溜到艾泽犽的工作室前进行一对一指导,他一直不满自己只能够架出最为基础的防护型态,所以每天都私下拚命练习。
不行,不够啦!小小玥嘟着嘴嚷嚷,丧气地垂下头,明明都X质彰显半个多月了,我还是只会基本型态……太逊了啦!
太逊?亚克里特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g、g嘛笑啊!我自己知道自己很逊啦,而且b起阿堺的X质又更逊,所以才想等会厉害的招式之後再公开彰显X质、让大家吓一跳啊!可是我……根本没有进步……
不是的,玥。亚克里特打断小儿子的自怨自艾,微微一笑,你并不逊。我知道,你对自己的X质感到自卑,也怕会因此影响王室自古便维持着的名声,可是,你知道吗?你真的不逊。
……真的吗?
真的。才过不到一个月,你每天一有时间就在做自主训练,勤劳得很,还把其他影要花上三倍时间才能练好的全部基本型态提前练完,这麽努力认真,一点也不逊啊。
说着,亚克里特捏捏小小玥的脸颊,眼底乘载着纯sE柔和。
我很自豪,很自豪你是我的儿子,即使你--
--不过是个肮脏的杂种。
Y冷的嗓音忽然自後头窜出,玥浑身一震,这才惊觉眼前景象消失了,只剩下微风徐徐的草地与小屋矗立。他转过身,周围场景再次转换,这一次变成g0ng殿大厅里头,地板上散落着一具具冰冷躯壳,四处都沾有或暗或YAn的鲜红,如同十年前大战尾声时的景象。
感觉就像是中间那段梦境被忽略,用他的其他记忆填补上去,然後又回到最初梦境将要结尾那边似的新梦境--他才刚这麽想着,整个人不知为何突地趴卧在地,身T也忽然传来剧烈疼痛感。
他睁大眼,看见身下蔓延开大片腥红,突至的寒意令他止不住发抖,四肢更是无力地贴着冰冷磁砖,心底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一样愈来愈空泛、愈来愈无法感受任何情绪。
怎麽,现在才明白吗?
冷漠的笑语再一次传来,玥吃力昂起头,怔忡瞅着王位上慵懒坐卧的西尔埃诺。
西尔埃诺g起唇角,Y狠的神情差点使玥产生认错人的错觉。
先前有多相信我,现在就有多痛。真是愚蠢。和你做的约定不过是施舍、是笑话,真以为你有那个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真狂妄……令人作呕。
玥无法抑制地发起颤,伤口的痛楚似乎加剧了。他低下头,不愿再凝视曾经憧憬不已的人,却心寒地听见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前王怎麽待我父母,我就如何对你……记得吗?他杀了我父亲,又y是娶走我母亲,让我永永远远失去了家人……你能明白亲眼看着一切发生的我的心情吗?你知道每天都得看着仇人的儿子在身旁打转、却得露出笑脸,是多麽恶心的事情吗?能吗?所以,对你这麽做,有什麽不对了?
憎恨满溢的语句却是悠悠轻扬,玥感觉自己几乎就要呼x1不了,染满鲜血的喉咙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然後,脚步声停下。
至於那个脏血,我不需要发愁如何继续加诸他的痛苦--因为,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玥心一惊,下一秒人就被抓着衣领、脚底悬空。眼前人高举着他,手中握有一把利剑,和西尔埃诺做过的举止完全相同,但那张脸,却是面无表情的阿堺。
「阿、阿堺……」他哑声呼喊,缺氧的脑子渐渐空白。
为什麽不告诉我?为什麽瞒着我那麽多事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