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焯蹙眉问梁潇喝了多少。
梁潇也不敢说多,只说自己喝了一瓶香槟。话刚说完,猝不及防就一口吐了来。胃里翻江倒海的东西全部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幸好梁焯躲得快,否则殃及了一身。他这个人又极其的爱干净,当时就拎小鸡似的把梁潇拉到了楼上,二话不说直接让她站在冰冷的莲蓬头下清醒脑子。
“喝那么多像什么话?你身边那群又是什么东西?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找死吗?”梁潇教训梁潇的时候真是一点情面都不会给,甚至满脸的嫌弃。
别说,这招还真的挺管用。梁潇当时就怕了,颤着身子站在梁焯面前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敢喝那么多了。
但凡梁焯拿出对妹妹梁潇十分之一的恶劣态度对待沈龄紫,梁潇都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
对待沈龄紫,梁焯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
身边偶有人经过,梁焯贴心地将沈龄紫护在怀里,不让人看到她的醉态。
他足够的温柔细腻。
“我要回家。”沈龄紫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开心。
他稍一放开,她就摇摇欲坠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倒。
梁焯干脆一把打横将沈龄紫抱起,“我带你回家。”
从大厅一路出去,路人的眼中,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瘦弱美丽的女人。
有些人天生吸引外界的目光,他是天之骄子,处事从容自信。
梁焯妥帖地护着怀里的沈龄紫,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让她的身体被自己裹挟。
坐在车上的严泰眼观六路,立即开了车门。
梁焯不疾不徐地抱着沈龄紫上了车,吩咐严泰目的地。
严泰忍不住问了一句:“二小姐还在里面吗?”
梁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应该吧。”
严泰张了张嘴,有些话也不敢说出口,怕逾越。
车上的沈龄紫也不老实,非要脱衣服,嘴里喊着:“热……”
梁焯让严泰开了空调,低头问沈龄紫:“还热吗?”
“嗯……”沈龄紫企图要扒自己的衣服,被梁焯按在怀里。
坐在驾驶座上的严泰目视前方,努力做不听、不想、不看、不问。
梁焯今天身着一件黑色衬衫,这会领口已经被沈龄紫给捏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