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年六月二十五日,义军大败于赵颜和杨肇基手。
而在逐渐的失利之下,徐鸿儒安排义军慢慢收缩。倚靠运河和邹县、滕二县之间的天然屏障,以邹县为中心抵挡朝廷大军进攻。一时之间,两军竟僵持不下。
三日后的凌晨,朝廷大军在久攻不进后兵分两路。一路由赵颜带领攻击运河沿岸的义军,一路由杨肇基带领奇袭邹、滕二县之间。
当日才入夜,徐鸿儒立马让义军众臣赴邹县衙门议事。即使是在运河沿岸防备的的主将也被徐鸿儒快马召了回来。
……
今夜的风,夜越深吹得越凉。凉风嗖嗖的,刮得值夜兵士骨子里生疼。毕竟是六月,真难遇上这么冷的风了。
衙内大堂
今夜大堂内坐的人数远远超过了那日审理王培一事的人。不过相对的,衙外却是没站着什么人。毕竟是义军高层议事,义军兵士都在外面守着,谁敢没事伸个头来看看?
徐鸿儒坐在首座,富祥、王渊等人分坐两旁。堂内很安静。不说一声咳嗽,就是连动一动都声音都听不见。
“人也都来齐了,大家也别不说话了。今日将大家叫过来所为何事大家应该都心里有数吧?”
徐鸿儒敲了敲桌子,率先打破了安静。其话音才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徐鸿儒,但是眼睛中却若有所思。
见众人不说话,总兵魏七也不顾忌,直接起身行礼道:“陛下,赵颜重兵压境。末将实在是不理解为何陛下要将我等召回来?”
徐鸿儒摆了摆手,示意魏七先坐下。然后看着堂内另外两名一身戎装的人,道:
“魏总兵说的想来是李顺将军和邓连丰将军想问的吧?”
李顺道:“回陛下,正是。我等本正在召集兵士抵挡朝廷大军,这莫名其妙的就被召了回来,我等实在是一头雾水。”
“不怪你们不解。都先坐下吧。”徐鸿儒很是平静,不待他们再问,又道:
“今夜急召你们回来,是因为义军近来在和朝廷大军交战中一直处于下风。所以特让各位来集思广益、商量个对策。”
“不用商量对策。陛下,朝廷大军只是一时得势。只要我们重整军备,末将定可击败朝廷大军。”邓连丰起身抱拳道。
“说的是。陛下,朝廷那帮龟孙子只是仗着人多,军备精量而已。只要咱们稍加准备,我们绝对可以打得朝廷大军满地找牙。”魏七跟着附和道。
两名将军一开口,霎时之间整个堂内的武将都跟着议论了起来。
见此,徐鸿儒只得摆手让众人先安静下来,方才又道:
“我义军众兵士自是天下无敌。但是现在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亦怕群狼。各位可能不知道,因为我军之前封锁运河,再加上现在和赵颜在运河对峙,漕运不通的缘故。朝廷已经决定调集水师联合赵颜二人之前的大军对我义军进行围剿。虽然水师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打通漕运,但是只要水师一加入。我们在运河上的出来之后,整个堂内的人心都不有沉重了下来。毕竟他们可没有敢跟水师硬拼的勇气。
大明水师从巢湖成立伊始就没有一战战败过。只要水师一出,捷报必定北传顺天。所以,堂内众人心中如何能不沉重?
“陛下,可有具体消息?”李顺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水师北上,顺风的话估计五日之内就能赶到。”徐鸿儒顿了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