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都服了,您是用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心了:“没见我在这儿教训我家队员呢,你添什么乱。”
对这位大神她一直没什么好气儿,别看她形容磊落,一副大将之风的样子,行行总觉得这个人不是什么正道人。大概体制内待久了的人,就喜欢把所有利益都做到了最大化,何况他们聪明人一向不都是这样,不占便宜,就算是吃亏了。
“用投怀送抱的方式?”欧阳茗笑。
啊呸,行行真是让这两人给气坏了:“走走走走……”她
不问了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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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都给我走。”
文镜心从善如流,走得飞快。
欧阳茗却顺着他的背影往后看了一眼。
行行不禁心头一动,欧阳茗那是什么人,多少年的军旅生涯特殊培养出来的,别说是一个文镜心走在了在前,就算是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行行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看去。
文镜心是个高个子,少说要有一米八五往上了,细腰长腿,虽然比不得明远东那样自带仙气儿,也不似英染那般少年秀美,可那是社会精英啊,斯文败类,一看就是什么普通的上班族。难道欧阳茗竟然会对这种类型的人感兴趣?
行行脑子转得飞快,要说高手,眼前这一位不就是不可多得的高手吗,不过她身份太特殊,要招揽她并不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她对文镜心真有什么兴趣的话……行行又总觉得不太可能呢……可是那个眼神……嗯,管他呢,反正这两人是半斤八两,一个比一个精明,凑到了一起谁也不肯吃亏的主儿,行行只不过犹豫了一下,就把他的队友连皮带肉的一起给卖掉了:“他叫文镜心心……”
行行看着他的背影响欧阳茗说:“今年二十三岁了,单身,经济条件很不错,精算师,在市中有三百多平的大平层……”
欧阳茗却只是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真是年少有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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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恢复起来就顺利多了,人们总算是自觉自愿的走进了球馆,不像上次,是被文镜心拿着照片威逼利诱,揭他们的老底,这才把人们骗到了球馆里来的。
要说这自愿,和不自愿的就不是一样,再加上上一次大赛之后,所有人都放不下那颗被侮辱被损害的心,手上功夫不辍,就连行行都下意识地拿起了球拍,想着有朝一日刀在手,屠尽天下欺我狗。
何况有明远东坐镇,付教练手把手教出来的得意弟子,他们唯一受过最系统化的最严酷的训练的人,那是为了将来做准备,要代代流传下去的经验和教训,可怜付教练千算万算,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精心总结出来的那一套东西,竟然会有一天用到了这么一帮乌合之众身上吧。
高强度的训练和以前那种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情况完全不一样,球馆里一时鬼哭狼嚎,惨叫成了一片。
明远东对他们是一点都不通融的。
他是不骂人的,没那个精神,谁不听话,去,旁边蹲着,蛙跳一百个,挥拍一千次,把体罚的法西斯精神发挥到了极致,至于英染这种精力过剩,根本就不怕罚,成天就想着怎么捣乱的,就爬到了场边去抄一百次《关于羽毛球初学者的一百个注意事项》吧。
他是因材施教,对症下药,小以小成,大以大成,绝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收拾……呃……教育他们的机会。
人都不瞎,渐渐就发现,明远东所说的“行行并不是我们团队里最差的一个”竟然并不是在英染面前袒护她,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进步的速度简直让人不敢置信,和姚茉莉对打几乎都不落下风了,尤其姚茉莉这人心理素质又不怎么好,一输球就气极败坏,几场下来,竟然输的多,赢的少,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要知道,姚茉莉当初,那也是t大羽毛球队响当当的明星队员之一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呀……”人们简直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