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就这么大,二人的情事很快就传到了荣白芍的耳朵里;
这和之前江君彦被强迫的不同,这次是江大哥自愿操楚红玉的,嫉妒的同时荣白芍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这段时间江大哥的异样她也看在眼里,但是为了安抚楚娇,她只能任由江大哥默默消化,也有点劝他接受现实的意味。
就这么一疏忽,就被楚红玉钻了空子,荣白芍越想越气,江君彦从一开始就是她看上了,却被别人先一步摘了桃子,实在是可恨。气的她将衣裙都扯皱了,眼中划过坚定;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让她把江大哥让给别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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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她让丫鬟给江君彦送去了一封信,然后拉着楚娇淫乱了起来;
江君彦收到荣白芍的信十分开心,迫不及待的打开,阅信之后江君彦灰败的眼中变得光亮,仿佛得到了希望;
与此同时,楚红玉也收到了这封信,是丫鬟誊抄的一份,看完之后妒火中烧:“贱人——”不顾形象的大叫,甚至打碎了昂贵的瓷器;
这封信其实是一封表白信,大致内容是荣白芍她一直爱慕的都是江君彦,委身于楚娇只是因为要逃离瑞王罢了,如果可以的话荣白芍她希望江君彦能带着她一起远走高飞。
荣白芍的这封信说的倒是事实,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尽管生活拮据也不怕,她很厌倦只能呆在后宅的日子,于是才有了这封信。
信中最后还提到让江君彦去往荣白芍的闺房外,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走;
楚红玉莫名觉得这句话一定有什么话外之意,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十分准确,于是她也去了荣白芍的闺房之外。
在楚红玉到之前江君彦就已经到了,甫一靠近,就听到了荣白芍与楚娇激情的声音,江君彦心里烦躁,但还是没有走,他悄悄离得房门远些,走到了侧面的窗子处,本以为听不见动静了,谁知道听的更清晰了,原来房屋侧面的窗子没有关,只要江君彦想,里面二人交合的情景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江君彦的错觉,自他站在这之后荣白芍叫的越来越大声了,出于好奇他向里望了一眼,只一眼就和荣白芍对视在了一起,原来荣白芍脐橙在楚娇的身上,眼睛一直望着窗户外的位置,也就是他站的位置,不知看了多久,江君彦内心复杂极了,最终还是收回了视线,当一个木桩子一动不动;
荣白芍就是要刺激一下江君彦,并且希望他能接受现实,两人都不是清白之身,都身不由已,所以没有谁嫌弃谁之说,当然她主要是希望江大哥不嫌弃她,无论她的身子给了多少人,能在她身边的目前只有一个江君彦而已。
思维发散了一瞬,随后毫不掩饰的浪叫出声:“啊~~娇郎你操的白芍好爽啊,啊~再多点啊~”;
楚娇被今日的荣白芍夹得有点难受,一巴掌拍在荣白芍饱满的屁股肉上‘啪’的一声格外响:“骚货,放松点,想夹死爷嘛”;
“啊~好痛~”荣白芍似痛似爽的娇媚出声;
楚娇觉得荣白芍夹得更紧了,于是反客为主,翻身将荣白芍压倒在床上,整个人压在荣白芍的身上开始了猛烈的进攻,就这样屋外的江君彦和楚红玉看完了整场情事,直到楚娇离开。
楚红玉在屋外没人知道,她来了之后以为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荣白芍叫江君彦来就是为了听她的活春宫的吗,她不解的皱眉,见楚娇离开了,她以为就是自己想多了,正准备走,其实已经走了几步了;
门内突然传来很响的落地声;
原来是江君彦从窗户处跳了进来,楚红玉悄摸摸的又回去了刚刚的位置,不同于江君彦的窗户位置,从她的位置可以看清床上,果然正如她所想,两人正诉着奸情,一番表白之后,迫不及待的上了床;
想到之前江君彦的大鸡巴,粗大又持久,之前属于她的鸡巴马上就会操进别的女人的小穴里,楚红玉嫉妒的想要冲进去阻止这一切,残留的一丝理智阻止了她,她想到走远的楚娇,愤怒使她面目全非,恶劣的朝着珠儿低语了几句,珠儿沉得住气,面色不变的朝着楚娇离开的方向走去。
屋内,身体里还带着楚娇的精液的荣白芍在江大哥一进来就抱住了他;
“江大哥,呜呜呜呜呜,白芍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江大哥还会要白芍吗?”语气里都是忐忑和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