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王伟骂道。
“求求你原谅我吧,只要你不怪我了,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你救了我的命,我还把你头打破了,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我保证永远都听你的话!”王猛看着王伟头上的血迹,红着眼睛道。
“行,你要跪,就跪直了,没有我的吩咐,你别起来了,但是别吵到我睡觉。”王伟道。
“好!你不让我起来,我保证不起来!”见王伟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王猛激动的道。
这个时候,老妪带着几名女人走了过来。
她们的手中,端着烧着开水的竹筒。
老妪的手中,则拿着几片锋利的石片。
她的那双手,洗的白白嫩嫩的。
见状,王伟一下就惊呆了,连忙跳了起来,对着老妪道:“阿母,你,你要干什么?”
“别怕,帮你治病啊,上次你不就是给王猛这样治病的么,怎么做我都记住了,你就放心吧!”老妪捏着石片道。
“卧槽!我这是头,他那是脚,我又没有化脓,能一样吗,而且我这伤口不大,你要是割开了才会死人的!”王伟激动道。
这老妪割人简直割上瘾了,看到谁有问题,就想去割一刀。
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睡着,不然木一上,等到自己醒来发现脑袋被开了瓢,小伤口变成大伤口,整个人被吊起来就好玩了。
王伟的解释有道理,老妪想了想,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放弃了给王伟割肉的打算。
这么一搞,王伟的睡意也被吓消失了,习惯性的摸了摸裤子,想要点根烟压压惊,却摸到了一手草裙。
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
王伟受了伤,一直喊脑袋疼,今天是肯定无法狩猎的。
王壮他们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了。
族中的女人们今天并没有出去,而是留在了部落里面。
这段时间,不论是草绳还是竹筒都用得特别快,她们需要重新搓一批出来。
搓草绳的草是一种王伟在地球上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长叶草。
草叶很是柔软,但又非常的坚韧。
晒干后的草叶搓出来的草绳不仅粗细匀称,更是结实异常。
手指粗细的草绳,绑住了角马的脖子,它们挣扎了一整夜都没能将其挣脱。
“王伟,你要是不能去狩猎,就来帮我们搓绳子吧。”一名族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