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罗一脸无奈地望着身旁的班克罗,抬起手拍了拍雅各的脊背。
“你是不是多虑了?你不能因为人家是他国的降将,就怀疑人家是敌国的间谍呀。”
“我倒觉得那个艾伦并不是什么不可信任的人。”
“放轻松些吧,雅各。”
听完班克罗的这番话后,雅各的眉头才终于稍稍舒缓了下。
“算了。”雅各轻叹了口气,“陛下现在似乎铁了心要重用艾伦,我就算去劝陛下,陛下应该也是不会听的。”
“我就暂时按兵不动吧,现在就先好好地观察一下艾伦,等仔细观察过后,我再做进一步的判断吧。”
在雅各说完这句话后,他与班克罗刚好走出了白央宫。
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头顶的乌云遮蔽了小半个天空。
望着头道:
“班克罗,现在陛下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了,如果疏远了我和你,那该怎么办呀?”
“没怎么办。”班克罗笑道,“顺势而为吧,总得要有新人来顶替我们两个现在的位置的。”
“也不知道日后有谁能有那个能力来顶替我的位子哟。”雅各苦笑了几声,“反正据我的判断,现在帝国的文臣之中,有能力坐上‘宫相’之位的人,也就你和汉弗莱而已。在年轻一辈中,我看不到有谁有那个潜力能坐上我的位子。”
“只希望日后接过我这‘宫相’之位的人,是一个能辅佐陛下将帝国的实力和成就再拉上一个台阶的人杰呀。”
……
……
在雅各与班克罗结伴离开白央宫时——
白央宫,戈泽文的寝室。
伊尔莎坐在戈泽文的床榻旁,亲自帮戈泽文喂药。
戈泽文罹患的是无药可医的绝症,遍请各方名医,也没能治好戈泽文的病。
除了让戈泽文能不那么痛苦一些、让戈泽文活得再稍微长一些之外,医生们已束手无策。
在不计成本的用药下,总算是让戈泽文的寿命稍微延长了些,同时也让戈泽文能过得好受一些。
坐在戈泽文床头旁的伊尔莎,左手端着装满黑色药汁的碗,右手拿着根小勺子,一点一点地给戈泽文喂药。
望着戈泽文他那苍白的脸,以及和以前相比要枯槁许多的身子,伊尔莎的眼眶又一次地红了,几滴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滚落,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下来。
这已经不是伊尔莎第一次因看到戈泽文虚弱的身体而掉泪了,同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