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推开门的女人身上的斜肩高叉长裙已经换成了黑色的吊带鱼尾长裙,脚上也换成了同样黑色的一字带细高跟。
最为别致的是她深棕色的长卷发被一枚一字型的银钻发夹在右耳上夹了一下,左侧的头发像往常一样垂下来,右侧的头发被别上去,露出完美的脸型和莹白的耳廓。
维纳恭敬地站在她身后。
女人左手高抬撑在门框,右手很随意地搭在自己腰间的动作高傲洒脱得像个女王。
维纳一眼看到怀娆别在耳侧的发夹,松了口气。
扫了眼法尔曼的手下,怀娆垂下手,右手扬起把耳边的发丝挂在耳后,勾着唇对笑着看着她的维雅暗示性地道谢:“谢谢你的建议。”
维纳缩了缩肩,眉眼温柔:“不用客气。”
——
几人再次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樊羲和法尔曼已经停止了交谈,法尔曼放下手中的酒杯走过来楼上维雅的腰,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怎么去那么久?”
维雅依偎在他怀里声音软糯地撒着娇:“我累了。”
法尔曼笑笑,手在她右侧脸颊上摸了摸又亲了一下,朝樊羲扬起手摆了摆,示意道:“我们先走了。”
樊羲点头,垂眼接着品自己手里的酒。
怀娆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弯着他手臂的左手在他手腕内侧挠了一下,紧接着她右手揽上他的脖颈,动作亲密地贴上去。
唇就压在男人的耳廓,说话间的热气都清清淡淡地扑在上面。
怀娆本就是那种又慵懒又华丽的声线,拖长了语调说话的时候更是混着些懒洋洋的魅意。
“维雅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现在头上戴的发夹。”
说完怀娆身子往后撤了点,歪着头看着樊羲压着眼角笑。
接着身子再次前凑,这次不再是若即若离的样子,而是整个唇真的压在了男人的耳廓上,
轻贴着,然后从耳朵尖慢慢下滑,滑到耳外廓中间的位置。
“怀娆。”樊羲捉住她还虚欢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叫她的名字。
两个字说是警告,其实无奈的意味更多一点。
怀娆有意调戏他,哪能任他把自己拉开。
怀娆扭了下手腕,就把整个小臂从樊羲手里挣脱了出来。
她声音带着点撒娇,搭在男人脖颈处的手下滑,攀附在他胸前,虚虚地抓住他胸前制服的布料。